余清音对他竖起大拇指,坐下来咬定青山不放松。
一脸的苦大仇深,余景洪进来就说:“眉头能夹死苍蝇了。”
余清音下意识地摸摸眉心:“胡说八道。”
余景洪直乐,很有仪式感地拿出个新本子:“你哥从今天起奋发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是没错,就是这封面,余清音嘴角抽抽:“好非主流。”
全黑的背景,一个刘海遮住半张脸的女生,旁边还有“优雅的疯子”五个字。
居然嫌弃,余景洪举着本子:“你之前 101头像就是这张图吧。”
余清音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重生后虽然换得及时,可惜记忆已经印在别人的脑海里。
老天爷诶,快杀了她吧。
可惜这会估摸神仙们太忙顾不上,余景洪继续说:“难道你不喜欢吗,无言?”
没错,十五岁的余清音 101昵称叫无言。
她心想这两个字倒是很适合此时,索性诉诸暴力,嘎吱嘎吱按着手:“我要杀了你。”
不是,气成这样做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余景洪只觉得莫名其妙,抱着头嗷嗷叫。
作者有话说:
心血来潮做个鸡爪煲,把自己的爪子跟鸡爪一起剪了,血流如注。
明天见。
第二十五章
说起来, 余清音青春期颇有几个黑历史。
一是她刚上初中那阵子还爱写伤痛文学,给杂志投稿过,当然无一例外被拒, 由此可见, 她一向没有写作的天赋,在语文成绩上总是折戟沉沙也很正常。
二是有过一段自以为惊心动魄的暗恋,其实连什么叫喜欢都不知道, 只是举目四望觉得少女时期必须得有一个意中人才行,不然好像就白活一场。
三是……
总之不能细想,再琢磨下去余清音连布达拉宫都快抠出来。
她捏着拳头捶一下桌子,只觉得人生很多时候真是没有回头路走。
好端端的, 怎么痛心疾首成这样。
余景洪摸摸脖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瞎用,余清音道:“这句话是孔子对子贡说的,女通的汝,意思是你。你的文化修养有待提高。”
行, 就她有文化。
余景洪哎呀呀叫唤:“文化人这次语文考几分?”
余清音被狠狠戳中心事, 咬紧牙关:“我还不信了,能一直考不好。”
她觉得已经无劲可使的地步, 居然还看不到什么进步。
这个表情可是发疯的前兆, 余景洪觉得自己还是别给她火上浇油,说:“慢慢来,不着急。”
余清音再急反正都没用,深吸口气:“没错,我早晚可以克服的。”
怎么听着像早晚要跟这门课同归于尽差不多, 余景洪缩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只能旁观妹妹的癫狂。
余清音打鸡血的状况一直持续个把月。
她自己都惊讶, 心想难怪人家说养成一个好习惯只需要二十一天, 原来学习也是会上瘾的事情。
上瘾?听上去真是跟她的人生毫无关系。
不过余景洪觉得这两个字跟堂妹紧密相连,元旦这天终于没忍住:“不能再这样下去,走,我们上街溜达去。“
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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