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解释:“他叫余景洪,版纳有个城市就叫景洪。”
岳阳去过大理和丽江,对这座边陲城市从未踏足。
他道:“你去过吗?”
祖国的大好河山,余清音也算走过一半。
只是她面对谁都要撒谎,谨防将来露馅,说:“等高考完我就去。”
她说着自己的旅行计划,岳阳很有耐心地听,渐渐品出点孤胆英雄的味道:“你自己去吗?”
那余景洪肯定在家撒泼打滚闹,死拽着不肯叫妹妹走。
余清音:“跟我哥一起。”
岳阳颇有两分羡慕:“我小时候也一直很想要个妹妹。”
余清音顺势问:“你是独生子吗?”
岳阳点点头:“我妈有单位,政策上不允许。”
再过几年,连三胎都合法合规,世界就是如此的瞬息万变。
余清音:“那你留在北京,父母会有意见吗?”
什么意见?岳阳:“我们家向来很尊重孩子意见。”
稳定的家庭环境,谁听着都羡慕,余清音心想他家有出国留学的条件,将来兴许在北京出个首付不是难事,也不知道现在的买房和户口是个什么政策。
越想着,她眉头渐渐锁在一起。
岳阳伸出手挥挥:“走神了啊。”
余清音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这有什么值得郑重其事的,岳阳看一眼表:“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夏令营晚上还有课,余清音连忙收东西:“我先走啦,明年如果我考上的话,一定请学长吃大餐!”
岳阳不紧不慢跟在她后面:“我送你。”
余清音推脱两次没能成,上地铁后把书包抱在胸前。
正是晚高峰的时间,人越来越多。
岳阳愣是在角落里给她挤出个一席之地来,尽力维持着两个人的距离。
余清音呼吸之间,好像能闻到一点烧火的味道。
她眼珠子小幅度地转着,提醒说:“你袖子被香灰燎了。”
岳阳本来是仰着头的,下意识看过去,咔哒下巴就磕在余清音凑过来的脑袋上。
他急急问:“你没事吧?”
余清音:“没事,你疼吗?”
岳阳其实咬到一下舌头,还是得忍着:“不疼。”
说完又高高昂着下巴。
以余清音的身高,完全直视他脖子上的青筋,也不知道握着扶手有多么的用力,又或者在躲避什么。
要不是地方不够,他估计都快表演个下腰了。
避嫌吗?余清音也很愿意成全他,只是身后无路可退,眼看他连牙根都快咬死,说:“你过来一点,没关系的。”
眼前人离成年还差一点,却具备所有女性的特征。
岳阳只是开玩笑说她是个小朋友,心里清楚她已经亭亭玉立。
他道:“不用,快到了。”
余清音劝不动,伸手拽他:“真的没关系。”
岳阳本来能给圈出点地盘就不容易,被其他乘客挤得摇摇欲坠还腹背受敌,这会直接往前一扑。
幸运的是手撑在车门上没造成太多尴尬,不幸的是这个姿势好像是要把人揽入怀中,和碰到别的地方相比没区别。
余清音也有点懵,她把包攥得更紧,连小动作都不敢有。
即使她连小电影都看过,但真正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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