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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

“灵澈做的饭菜，想必都美味可口，何来粗劣一谈。”白樨总是一副笑得真诚的样子，张生被这样看着，总是轻易地被说服，继而还有些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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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福满楼的烧鸡算是招牌菜，肉质鲜香细腻，紧致可口。外层的酱汁是福满楼的家传秘诀，酱香浓厚，耐人回味。带着酱汁的烧鸡并不会被酱汁夺去了主味儿，反而是两者的香味融合得恰到好处。饶是白樨这样对做菜颇有心得的人都忍不住被它吸引。狐狸本就嗜鸡，只是时间久了，胃口就挑剔了，这下遇到开胃的，难得吃的香。张生看见白樨喜欢，笑眯眯地夹别的菜吃，好让白樨多吃一点。结果筷子才从别的盘子里转回来，自己碗里就多了条鸡腿。刚才吃鸡腿还吃得香的白樨此时正笑眯眯地看向他。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吃饭的氛围很是温馨。

饱餐一顿后，张生还要了一只烧鸡带回家，准备晚上做鸡丝粥给白樨尝尝，也能给霜降带点好吃的。两人从街上走过，有说有笑。张生大家都是认得的，而白樨这个翩翩公子很正常地吸引了大片的目光。尤其是白樨一笑，连路边的大婶儿都忍不住看呆了，别说那些脸红的姑娘和小媳妇。张生瞧见了，一方面觉着白兄不愧是一副好相貌，一方面心里却有点暗暗的不舒服。白樨似是一无所觉，依旧专心地跟他讲话，仿佛对人间的街道不感兴趣。张生的注意力很快就转回来了，两人有说有笑地到了家。

暗中指挥着霜降扑到张生身上来撒娇，白樨看着张生那副宠溺的样子心下痒痒，甚至有点吃那躯壳的醋，决定还是让这个躯壳老老实实多睡觉的好。

有个人陪伴，似乎连时光都消逝得格外快。两人呆在书房里，张生作画，白樨磨墨看书，不一会儿就到了黄昏。张生起身去做晚饭，白樨也跟着去厨房打下手。白樨就坐在灶火前，看着张生淘米切菜把菜下锅，那认真娴熟的样子分外吸引人。白樨看着看着就眯起了眼睛，这幅招人的模样，断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最后香喷喷的鸡丝粥出锅，再配上个焯青菜和鸡蓉鸡蛋丸子，晚饭可谓简单而色香味俱全。白樨表现出了比白天更大的热情，在顾及张生食量的情况下，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这种最直接的赞许让张生非常开心，拉着白樨就去亭子里喝茶聊天。白樨变出一小坛桃花酿来两人喝了个尽兴，看着脸色酡红又醉得睡过去的张生，白樨笑着把人搂在怀里，让张生枕在自己肩膀上，细细地亲吻他。

初秋的月色最美，白樨在亭子里抱着张生唇舌交缠，尽情索取。张生虽然醉得睡过去了，但是还留存着些许的意识。并不能支撑他思考，但是身体的反应还存在着。白樨挑逗吸吮他的唇舌，和他交换口中的津液，他也会不自主地做出一些吞咽的动作，被挑逗得有些兴起的身体，还能做出本能的回应。白樨察觉到，更加热情地回应他，直到张生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肯松口。张生不自觉地喘气，红肿的嘴唇边还留有一条水痕，身体微微挣动着，想要寻求一个舒服的姿势。白樨怜惜地亲他一口，将他打横抱起抱回了卧房里。

接触到松软的被子，张生舒服得哼哼了一声。白樨的眼神暗了暗，上了床放下了床帐。他享受着解开衣服的过程，一边伏下身去在张生的皮肤上细细地啃咬。书生常年在书斋画画看书，皮肤白皙细腻。白樨尖利的犬牙轻易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看上去格外诱人。胸前两点因为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立了起来，白樨含住其中一个吮吸，用手轻轻捻弄另外一个。张生即使在梦中，也被刺激得挣动不已，然而这轻微的反应更加刺激了白樨的动作。他尽情地膜拜张生的身体，最后用手帮自己和张生都解放了一次，才肯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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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白樨抱着张生的身体，还是时不时温柔地啄上两口。他用术法招来了自己的大浴桶，抱着张生进去沐浴。又一次上下其手将张生摸了个遍后，白樨传了一点精气给张生，又施法消除了张生身上的痕迹。他抱着张生躺回床上，给了他一个吻。“我的”，他说。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被旖旎的梦境困扰了一晚上的张生终于醒来。看着安然躺在身旁的白樨，他的脸色爆红。

“怎会做这般荒唐的梦境，这…这……怎么会梦到白兄和我……”张生几乎有点儿手足无措，尤其是当他发现自己身着中衣，浑身清爽的时候。想到昨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樨给他清洗换衣，张生就非常害羞。加之，自己还做了那般不堪的梦。两个男人，那般纠缠在一起，比他偷看过的春宫图不知道激烈多少倍。自己竟然像女子一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还…还……张生捂着脸，还无法从冲击中缓过来，身边就响起了白樨慵懒而好听的声音。

“灵澈，醒了吗？你的酒量还是一样的小啊，又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