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插得真深啊……骚货,这尿道棒都插这么深了,两根假鸡巴把你这骚逼都肏肿了啊……憋得很难受吧?”秦修竹深谙这些浊人发情的时候有多么贪渴,甚至哪怕与清人稍微肌肤接触都能得到快慰,于是他只是半裸的身体也不与她有任何接触,保持了似触非触的距离,只是偶尔会用手指轻柔地掠过她挺翘的奶头。
“啊……啊是的,好难受……好难受……让我高潮吧呜呜啊……”这若即若离的触感根本不是暧昧的勾引,而是另一种变相的酷刑罢了。她无法忍耐对秦修竹身上信息素的贪欲,拼命地仰起身子试图接触到他的皮肤。
“那……求我……”他稍稍弯了一些腰,适时地给了她奖赏,捏住她的奶子揉捏了两下,一路地手指按在那贞操锁上,时轻时重地按着那两根玉势的位置。“求我……打开你的贞操锁……求我用鸡巴插到你的骚穴里头去,狠狠地肏你……”
“呜呜啊!”她似乎对求这个字眼格外的敏感,可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的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所有意识,她大声哭了两声就几乎迫不及待地挺着胸口磨蹭着他的胸肌,“求你,求你……打开……插到我骚穴里……肏我……”
她的哀求在情欲泡发的意识里连完整的重复字句都做不到了。
“求你了啊啊……不要,不要使劲按……啊啊啊不行好痛好痒啊啊……救命……好难受啊啊……要死掉了呜呜啊…… ”
“哈……”秦修竹放开了她,直起了身子,望着此时如同母狗一样拼命试图蹭着他的和悠。
他突然的远离,得不到肌肤的触碰,得不到信息素,让她更加痛苦了。
她哭的更加凶了,拼命地试图挣扎,床柱都被她不停扭着腰肢而扭得发出吱嘎吱嘎的剧烈响声,她的肌肤都磨破了层皮,可她浑然不觉得痛,还仰着脸看着他,伸出舌头求他——
“求你了,求你了啊啊……求你操我……求你操我吧,求让我高潮吧……求求你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呜呜啊……”
秦修竹朝后退了两步。
他的目光冰冷而无情,就像他那些憎恶、痛恨、厌弃……演变成的暴怒和残暴,冷眼旁观,以浊人的痛苦来麻痹自己的苦痛。
『“是娘把你生出来的!!娘给了你一条命!你难道要对娘见死不救吗?”
“求你了,修竹……求你了,肏娘吧,快点……娘真的不行了,你不肏娘的话,娘真的会死的……我的好孩子,行行好好吗?”
“啊啊,修竹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再深一些,再深一些,不够!”
“不够!再大一些……忍着点!再多一些……”
“你竟然敢反抗我?!我是你娘!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为了娘,你忍忍。”』
时过境迁,场景转至眼前——
再也没有人能让他秦修竹为了任何人忍耐。
再也没有人可以强迫他,没有人可以主宰他,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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