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把持住,烦躁不堪间已经产生“不然打地铺吧”的想法。
司溟像是能看穿他的心,见他为难,便在他耳边轻软哄道:“我体质特殊,师兄与我双修,修为会大有进益,也无需担心会根基不稳,只要多亲近几次,师兄定然会更加厉害。”
他边说着边拿起沈忘州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而后舒服地喟叹一声,抱住了沈忘州的腰,按进了自己怀里。
沈忘州心跳很快,司溟想诱他简直太容易,这张脸这个身体这个嗓音和语气,没有一个不在他的点上。
若不是两人的关系,他或许早就……
沈忘州努力忽略掌心下的体温,深吸一口气。
他早已经是金丹期最顶峰的状态,只差临门一脚,随时可以金丹冲击元婴。
不过虽然他天资极好,但心魔也是显而易见,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克服。
加之前些时日去绊殄邸,之后又马不停蹄地来到雾铃镇,也没有合适的机会让他尝试突破。
修为也就被他刻意控制住,没有引来雷劫。
以他现在这样修为已到却不敢冲击的状态,若是换做其他人听了司溟这番诱惑力极大的话,怕是早就扑上去芙蓉帐暖度春宵了。
但沈忘州只是捂着他的嘴让他不要乱说,他不会让师弟被奴蛊控制的。
司溟眼底的光彩在夜色下尤为透亮,他倚在沈忘州枕边,妖似地咬破了嘴唇,溢出的一点殷红血迹在一个缠绵的吻里渡给了沈忘州。
他语气痴缠温柔,恍惚间给沈忘州一种被宠溺包容的感觉。
“这是我的心头精血,师兄不想与我双修也没关系,我会让师兄安全渡劫的。”
精血是能胡乱给人的么!
沈忘州简直要被司溟气到:“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
司溟食指抵住他的唇,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我整个人都是师兄的,师兄不愿意与我双修,怕毁了我的名誉,那便收下我每晚的心头精血,不好么。”
沈忘州不喜被强迫选择,加之这几天被勾得“欲求不满”,这会儿终于不高兴了。
皱紧眉头拉开他的手,耍脾气呵斥:“我一直在为你考虑,你不要胡闹了!”
看,他就是这样脾气差,说话也向来伤人,司溟看清了便会离开了吧。
沈忘州控制不住地瞥向司溟的脸,想要观察司溟是否失望,是否受伤。
这眼神虽然烦躁不堪,但眼底藏好的那一点点试探和小心却让司溟整个沦陷。
他紧紧抱住沈忘州,将人按在怀里,嗓音懒倦得像只恃宠而骄的猫儿:“师兄说气话,明明欢喜。”
沈忘州一顿,耳尖发热地偏过头,咬牙小声说:“我没说气话。”
“师兄可爱得像只猫。”
“我不可爱!我是男人,怎么可爱?!”
“好喜欢师兄,好想吻你啊。”
“不唔……”
……
几次三番,沈忘州彻底放弃了“让司溟看清他的真面目”的计划。
他有些羞赧有些无奈,也有些藏不住的甜丝丝。
司溟好像真的喜欢他到,他做出什么都欢喜得紧的地步。
第50章 杀阵
刘家长孙的头七回魂日, 终于还是到了。
沈忘州和司溟在屋里一连同床共枕了好几日,尽管司溟每日都是避人耳目半夜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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