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夹着蘸了料的肉片,没禁得住诱惑,问完直接赛进了嘴里。
又烫又香!
祝煊直接气笑了。
他们俩撇了他,倒是自己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
阿年一脸尴尬的把食盒提了进来,眼观鼻鼻观心的大气儿都不敢出,手脚麻利的把里面的餐食摆在了桌上。
那是沈兰溪让绿娆送去的,白粥,清淡小菜,烙饼,跟桌上这油汪汪、红灿灿的暖锅极不相称,还显得有些可怜。
祝允澄乖觉的站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父亲。”
祝煊扫他一眼,在椅子上坐下,淡淡道:“吃得挺丰盛啊。”
可怜小孩儿被被吓得抖了个激灵,立马把自己还未用过的碗筷推到他面前:“父亲可要尝尝?这是母亲自己做的芝麻酱,甚是好吃!”
沈兰溪看他这副谄媚模样直摇头,“你父亲风寒未好,吃不了这些,你自己坐着吃吧。”
她说罢,又看向对面冷脸的人,“郎君快些喝粥吧,再耽搁该凉了。”
祝煊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
沈兰溪丝毫不见心虚,反倒是语重心长的教训他,“郎君莫要贪嘴,我都特意让人给你送去了饭菜,谁知你又回来了,倒是惹得自个儿难受,快喝粥吧,不必眼馋我与澄哥儿的饭菜,待你好了再吃,乖~”
这劝谏三岁馋嘴孩童似的话,听得祝煊额角青筋直跳,羞耻难当,怒喊一声:“沈兰溪!”
沈兰溪咬了颗丸子吃的正香,无奈的叹口气,敷衍道:“郎君,我饿~”
祝允澄呆若木鸡的瞧着他俩,碗里突然多了一块肉。
“快下筷子,一会儿肉不鲜嫩了。”沈兰溪催促他。
祝允澄偷悄悄的瞧了眼父亲微微涨红的脸色,吸了吸鼻子,嗅了一鼻子的香,夹起那肉片送进了嘴里。
哇!真香!
他眼睛瞬间亮了,但碍于父亲在旁边坐着,整个人都规规矩矩的,只伸筷子的速度比平常快。
祝煊闭了闭眼,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眼不见为净的垂眼喝粥。
白粥,没什么味儿。
明明寻常也没有口腹之欲,现在却是觉得自己甚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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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煊这病好得很快,翌日便去上值了。
他动作轻,也没唤人进来伺候,床上酣睡的人呼吸绵长,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祝煊不觉勾起了唇角,无奈的摇头轻笑。
沈兰溪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整个人都懵懵的。
元宝听见动静,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她穿衣梳洗,“娘子这是癔症了?”
“几时了,怎么没人来叫醒我?”沈兰溪怔怔的问。
元宝最是疼她家娘子,“左右娘子被禁足了,也无需去老夫人院儿里请安,娘子愿意睡便多睡会儿,外面若是来人,有婢子替您拦着,没人知道的。”
沈兰溪赞同的点点头。
她前夜都没睡好,今早起晚一些也无可厚非,女人就是得对自己好点儿!
梳洗完,绿娆便端着早膳进来了。
沈兰溪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菜盘子也空了。
吃饱喝足,她刚起身,忽的想到了什么,瞬间身子一僵。
若是她没记错,祝煊那狗东西昨夜睡前好似说了句话。
她……今日要去帮祝夫人查账?
沈兰溪如遭雷劈的站在那儿,面色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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