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顾不上别的,就近抓了孟枭的上衣下摆做支撑,仰着头去看孟枭的嘴巴,他祈祷着这张嘴可以给他满意的答案。
“好,你说话算话,我就说话算话。”孟枭看他的腿跪不住,伸手把他捞到怀里抱起来,他转身坐在床上,姜绒就坐在了他腿上,“你腿也受伤了?我记得没有。”
骤然拉进的距离让姜绒不适,他偏开头,“要怎样你才可以不伤害他?”
“要你听话。”孟枭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把他的脸正过来,“和我做,随时。”
“孟枭,我能问问为什么吗?因为我的信息素?”姜绒觉得荒谬,可他又不得不顺着孟枭保护儿子,他真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想要维护儿子竟然只能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
“你们枫城的信息素诱导剂害我出现了信息素应激反应,现在我只能接受你的信息素。”孟枭看向姜绒后颈厚厚的纱布,“你的士兵做的孽,你这个做王的,理应赎罪。”
这么多天的疑惑终于被解开,姜绒认命一般地叹了口气,是啊,他做的孽。
从野草丛那次就是,全是他做的孽。
01:22:50
7别哭
“现在,裤子脱掉。”
“可是…”
“说话算话。”
“…好。”
姜绒坐在孟枭腿上,后腰又被死死按着,他只能别扭地背过手去拉自己的裤腰,紧闭着眼睛,好像只要他看不见孟枭就不存在一样。
可偏偏孟枭就是不让他如愿,孟枭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表达欲很强烈,或许是想引导姜绒多说些话,他的嘴巴也不想停下来,“太慢了。”
他不给姜绒方便的姿势,明摆着欺负人,他好像终于理解他的士兵们为什么总是“欺负”自己的伴侣,因为真的很有乐趣。
可想到这儿他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好像把姜绒划为了他的所有物,他的“伴侣”,至少在刚才那一瞬间,他这样想了。
“姜绒,好慢。”
“孟枭,你现在根本不需要我的信息素…你就是,你就是在耍我…”姜绒停了动作,脱力地坐在孟腿上,虽然他已经在孟枭面前做过太多屈辱的事,但是这次对他的打击不亚于野草丛里那一次。
妻子离世,他在这里被一个Alpha软禁侵犯,甚至于保护儿子的方式都是要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男人的侵犯,他曾经是一城之主,现在却在用自己的身体和人做交易。
如果孟枭像之前一样,强硬地扒去他的衣服,那他好歹可以安慰自己,他是被强迫的,他是被逼无奈。可现在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自愿的,是他主动脱的裤子,是他答应和孟枭做。
是他用身体换取儿子的平安,像个妓女女用身体换取金钱以度日。
“我说了,和我做,随时。你也答应了,那我怎么能算耍你。”孟枭“帮”他把裤子退下去,可是因为他的腿卡在姜绒的两腿中间,裤腰也只能勒在姜绒的屁股下边,屁股肉堆在裤腰上,孟枭没忍住拍了一下。
然后他就感觉到姜绒瞬间全身绷紧,眉头也皱地更紧,牙齿咬得死死的。他拖着姜绒的屁股向后一躺,姜绒就正正好地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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