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理有据,就好抓着她不放。
吴林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她一眼,方道:“我还解释得不够清楚么,休了就是休了,至于讨公道,我又没把他怎么样,要讨什么公道?”
“跟我解释没用,去和大人说清楚。”
那人低声说了一句,手上便使了力要将吴林拉过去,一个习武的随从,力气自然要比一个书生的力气大,吴林被她拉着走,面上表情虽是不情愿,却也没法挣脱,刚想喊出声来,让周围人注意,便听那随从道一句:“女君,你自己做了亏心事,要是再敢闹,叫我们小周大人面上难堪,那可就不得了了,我劝您低调些,还没入朝就得罪我们周家,可别想好好在朝为官,在外头打听打听便知,周大人可是圣上的左膀右臂,在朝中得势很很。”
吴林淡淡瞥了她一眼,便没再说话。
周启的轿子也不远,就在街对面的角落里,吴林垂头走至轿子前,只浅浅弯下身子作揖,还未开口问候,周启便用手将轿子的帘子拉开了一角,道一声:“进来说话吧。”
可是吴林却后退半步,摇着头道:
“不了,大人,还是就在此地说吧,我在进京赶考的路上被歹人抓了,死里逃生,出来后就没再见过他,我与他缘分已尽,故而一封休书寄回家打发了,我知道有些对不起他,也不求您帮助我些什么,只是我也没有伤他,还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听见这话,周启侧头打量她一眼,思考她说的是真是假。
她派出的人跟踪了几日,每日只见她按部就班地出门买饭,其余的时间皆是待在客栈内,身边除了个偶然结识的书生外,再无其他人。
难道是真的,魏亦明自己跑了后,当真没有来找她,或者说,没有找到她?
京城人口众多,故而出入城门只需要看路引,压根无需记录在簿,她想要确定魏亦明到底在不在京,实在是件难事,吴林是她们唯一能抓到的线索。
连她也不知道的话,那就难找了。
但她说的是真话么?
她被抓走,可曾怀疑过是什么人动的手,万一是察觉到了什么,故意装成这样的呢?
她被带去青州时身无分文,连件多余的衣裳也没有,如今瞧上去,面色红润,不像是一路颠沛流离才走到京城的人,要说当真是无人照顾她的生活,周启是不全信的。
她根本不可能因着吴林一面之词,就轻易放她走。
周启微眯着眼,和善地笑笑,随后客气地说道:“既是遇见歹人,那我便帮你调查此事,必还你一个公道,至于公子他...这事还是很要紧的,你可知,他失踪了,忽然离去,杳无音讯,我是回京后才听到手下的人同我汇报的,我很着急,又从翰林院那得知,你在京考试,这才费尽心思寻得你,现下当务之急,是找到公子,你随我来一趟,我母亲也想见你一面,咱们三人共同商议一番,看此事如何解决,想来你虽休了他,可到底也不是那般不讲情义连他安危都不顾的人吧?”
说到话尾,他语调略低,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听着她的话,吴林垂眸望地,抿唇不语。
“我母亲最讲情义,也就最痛恨薄情的人,你若是当真如此,在朝中恐怕...”
话未尽,周启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吴林自然不能再拒绝,只得抬头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去一趟,也算是给周大人一个交代,只不过,怕是不能离得太远,不然我回来不便。”
没有问到想要的事情,周启并不会当面同她撕破脸皮,颔首道:“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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