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得太远,母亲在鸿楼摆了宴席,咱们边用饭边商议对策。”
吴林点点头,依着她的话,径直上了轿子。
自她出门到入轿子,统共也就一柱香的时间。
但是只要吴林独自出门超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要帮她第二个忙的时候。
坐在客栈里的柏渊算过时间,便抬手拿起杯子,再喝一口热水,方咂巴着嘴起身。
——
鸿楼的菜,在京城堪称一绝,故而这里生意好,豪门望族皆是这里的常客,因着这一层,酒楼内每一层只有三个雅间,每间都隔出数丈的距离,为的就是防止有高官在此喝酒吃饭时不慎讲出来些什么,叫有心之人隔墙听见。
周崚坐在雅间内,双手撑着桌面,闭眼养神,待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后,方才睁眼,正视着门前。
一个长得极瘦,可眉眼皆被书香气熏染得别有一番韵味的女子缓步跟着周启走进来,抬眼瞧见她,便默默作揖。
很独特的的感觉,明明瘦弱,可周崚一眼便知,此非池中物。
“母亲,这便是魏公子的妻主,吴林,只是,您想见魏公子,只怕暂时是不行的,吴林她路遇歹人,魏公子恐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自己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周启躬身向她说道。
“当真?吴女君,你是再未见过那孩子了?”
周崚眉峰扬起,抬头看着吴林。
“回大人,确实是再未见过。”
解释了这么多次,却还有人再问,吴林实在是觉得语塞,话语中满是无奈。
同周启一样,周崚自是不全信的,只笑一声挥挥手,示意二人坐下。
门外不声不响地站满了周家的随从,将这一层围个水泄不通。
席上的菜,早就冷了一半,周崚却很是自若地夹了菜吃,吃一口才道:“那咱们边用饭,边看看该如何寻回魏公子吧,吴林,你认为如何?”
筷子就在旁边,吴林垂眸瞧了一眼,方拿起道:“就照您说得做。”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筷子夹菜时的声音,周崚垂头喝了口茶,才笑着道:“吴林,我对你有印象,你会试的文章作得实在漂亮,想来明日榜上,必有你的名字。”
吴林正低头欲吃一块鱼肉,听见这话,微笑着回应道:“多谢您夸奖。”
“不是夸奖,是真心话,我校验户籍时,还看到你的簿子上没有正夫,你是把魏公子休了么?”
“是,因着寻不到他,再加上他身份尴尬...”
“我理解你,毕竟也是走仕途的人,走到这一步实属无奈了,只是,吴林,你当真是把他休了,而不是故意将他藏起来?”
周崚话锋一转,侧眼看向吴林。
手上夹菜的动作一顿,吴林转头看她,问道:“藏起来?”
“是呀,为了掩人耳目,瞒过翰林院,故意将人藏起来,不过你若是这么做,我也依然理解,只是,我们都是魏公子的故交,算是他的长辈,这样的事,有何不可与我们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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