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力。
当事人带着传闻中的小男朋友回家,才刚进门,就接吻接得难分难舍。
盛苍云也受够了在节目上打游击战,有饭不能吃实在太痛苦,自己的房子,最适合胡来。
梁青时已经忽略身体的疼了,想着大不了明天去换药。
盛苍云的床很大,做到一半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卢肖迎的安全措施,问盛苍云:“有吗?”
房间的窗帘拉得很是严实,夜灯都没开,感官都靠触摸,盛苍云胸口起伏,说了句抽屉里。
梁青时开灯去拿,盛苍云躺在床上,眯着眼看他 ,问:“不担心我带别人回来过吗?”
这种话放在别人这种时候可能很煞风景,梁青时笑了一声:“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这个时候陡然开灯,他才发现床头柜有一个相框。
里面昔年的自己穿着白衬衫,对着镜头笑,拍照的就是盛苍云。
梁青时又把套放了回去:“是你自己的吧?”
盛苍云笑了,去摸梁青时的背:“疼吗,要不算了吧?”
梁青时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他的疤,“好。”
盛苍云又说:“不要,直接来。”
梁青时:“不行,你……”
盛苍云打断了他的话,“我只会有小乖一个孩子。”
梁青时本来就忍得很辛苦,也受不了对方一直以来的蓄意引诱,可暌违多年再次交叠的时候,他却很懊恼。
盛苍云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哥,我懂,第一次都这样。”
梁青时很是郁闷:“我以前这样吗?”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盛苍云想了想:“那时候我疼得要死,只想你快点结束。”
下一秒盛苍云啊了一声:“你怎么打我。”
梁青时:“不知道是谁第二天不肯去拍戏,卢姐就差对我破口大骂了。”
盛苍云唔了一声:“没关系,这次她只会骂我,垂涎练习生的美色,把自己搞得下不了床。”
说完他又要问一句:“你能做到吗?”
没人受得了这种轻蔑,哪怕是开玩笑的。
后半夜盛苍云的手差点砸在床沿,被人捞回去的时候床头柜的照片掉了。
他眼睛都很难挣开,却要固执地和身上的人对视,至少不用凝视相框里的[前人]了。
盛苍云读过很多剧本,也演过很多角色。
作品里的爱很浓烈,恨也是,盛苍云觉得他和梁青时戏剧开头,平淡收尾才是最好的。
却没想到他们的爱恨更是戏剧,与平淡无关。
这种进出交缠的时候,发丝牵连,十指紧扣,亲吻都要轰轰烈烈。
后来盛苍云意识都模糊了,好像回到很多年前,也是一样的浴缸,一样的洗澡。
他问:“几点了?”
梁青时的声音很是温柔:“两点多。”
盛苍云迷迷糊糊地噢了一声:“我吃好饱。”
梁青时笑了一声,浴缸泡沫摇晃,他问:“我都抠出来了,什么饱了。”
盛苍云又摸了他两把:“鲜嫩汤包,好吃。”
梁青时捋了一把他的湿发:“困了就睡,别聊了。”
盛苍云是很累,他又不想浪费这个时间。
他又嘟嘟囔囔地喊哥,问:“我是不是没以前好看了?”
刚才梁青时看了盛苍云的卧室,照片很多,但全都是梁青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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