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苍云还以为他会说一点类似「我不近视」这种话,没想到现在摁着他的人居然以严肃的口吻探讨戴眼镜不好接吻。
“不戴就好接吻了?”盛苍云微微抬头,又倒了下去,“现在就做不到。”
梁青时俯身抱他,盛苍云还在担心他没好的烫伤,换过药以后梁青时身上的香水都变成清凉草药味,小乖洗澡的时候还提了好几句闻起来凉凉的。
“这样就做到了。”
梁青时吻了吻盛苍云的唇角,男人捧起他的脸,“裴医生没你长得好。”
“以前是,现在也是。”
“我手机呢,我还有他微信。”
盛苍云又要起身,结果被人面对面抱起,不得不抱住梁青时的腰,他说:“听说你出院后复健很久,照着我喜欢的样子练?”
梁青时叹了口气:“那只能去整容,上节目就是练习生为博出位整成盛苍云前男友。”
他还挺会开玩笑,盛苍云想到那个画面,“我觉得最害怕的应该是宣樾。”
梁青时嗯了一声:“他现在应该很着急。”
盛苍云把年后的安排说给梁青时听,“你就和我一起,找找感觉。”
梁青时还没拍过古装剧,也算是新体验,嗯了一声。
他本来就是打算把盛苍云带进去睡觉,这段时间录节目很累,盛苍云嘴上没说,但也看得出来眉宇的疲态。
结果当事人不乐意,“再抱一会。”
梁青时:“不质疑我的能力了?”
他的口气带着笑意,“喜欢这么抱着走?小乖都不喜欢。”
盛苍云:“胡说,他喜欢得很!”
他说完才发现自己喊得有点大声,还没来得及懊恼,有人低头吻了过来,撬开他的唇齿,有力的双手托住盛苍云,亲吻也跟着走路一颠一颠,像是要一起渡过苦海马上靠岸。
盛苍云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回吻,恨不得梁青时再用力一点。
喘息的空隙,盛苍云说:“小乖是不是没和你说?”
梁青时嘴唇都泛红,皮囊的凌厉冷峻都散开了。灵魂早就有了牵绊,红尘滚落,让他情生意动,还没等盛苍云说完,又吻了下去。
室内只有一张客厅沙发的立式台灯开着,梁青时在的话盛苍云不在乎周围是否明亮,反正有人陪着他。
盛苍云被吻得眼尾都泛红,那颗红痣像是烧进了谁的荒野,梁青时还要凑近,被盛苍云推开。
“我舌头都痛了。”
盛苍云笑着说:“裴医生是单身主义。”
“况且我也没有人人都爱。”
梁青时看着他,“遇见你之前我也是单身主义。”
他有些懊恼:“不是人人,但总会多看你。”
盛苍云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对方的嘴唇,下一秒被人顺势咬了一口。
盛苍云说:“小乖应该不是故意的。”
梁青时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盛苍云:“不许栽赃我们宝贝啊。”
梁青时点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吃醋,应该事先打听清楚,应该征求盛宝云先生的意见。”
他声音低沉,靠得近的时候仿佛是撞进盛苍云耳里的,很容易晕出晨钟暮鼓的颤感。
盛苍云:“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梁青时:“盛先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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