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应该宣之于口,但在柔婉的曲调下都成了眼神对视的悠长。
梁青时拉起盛苍云,“那小苍能教我跳吗?”
盛苍云猝不及防被拉起,却也顺势抱住了梁青时的腰,他都不太想松开,嗯了一声。
他们跳了好几首歌的时间,也不仅仅是月亮代表我的心,也有山茶花和但愿人长久。
其实盛苍云就没学会跳舞,反而是梁青时带着他。
本来喝醉了的人就算醒了还是晕乎乎的,身上带着酒味,盛苍云却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只能闻到梁青时的香水。
最后是梁青时背着他出去的,他还催促梁青时带上收音机,说:“我喜欢这几首歌。”
可惜老天不仅关上了盛苍云心灵的窗户,也关上了他的嗓音。
他唱歌就没唱在一个调子上,哼着羞答答三个字调都跑了,梁青时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盛苍云抱着他的脖子抱怨:“干嘛,很难听吗?”
他又接着唱「梦里总是梦见他」,梁青时笑得更开心了,问:“你想梦见谁?”
“唱成这样梦里的人也会吓到的吧?”
盛苍云被嘲得很不高兴,干脆咬了梁青时一口,“你会吓到吗?”
梁青时听懂了答案,问:“我就在这里,为什么要在梦里见我呢?”
礼堂外是发现人不见了折返的工作人员。
那年的卢肖迎看到这个画面已经很头大了,但盛苍云粘梁青时完全不遮掩,剧组的人都习惯了。
其他人看到这种画面只会觉得自己失职。
不过这个剧导演最大,他们本来要叫醒盛苍云,但导演说等盛苍云睡醒,大家只能在外面等。
结果等了好久,里面居然放起了音乐。
助理看着外面的月亮感叹:“我好像以前在宫殿外等着的太监啊。”
另一个助理骂到:“你要做太监自己做去。”
一群年轻人笑成一团,梁青时把盛苍云放到车上,刚松手盛苍云就抓住他的手:“哥不和我坐吗?”
梁青时挑了挑眉:“当然。”
“我就是去放个收音机。”
盛苍云:“这道具我能买下来吗,我喜欢。”
梁青时:“这么喜欢?”
盛苍云:“我要好好保存。”
但后来盛苍云忘了这件事,收音机到底去了哪里他也没特地问过。
十多年后的羊角山礼堂早就没了当年贴着的各种村委宣传海报,墙皮脱落,就算摆上装饰也有一股荒凉的感觉。
不过专业的团队灯光打得很好。
鲜花红毯,星月高悬,今天职位是音响的温凝看着挤在自己身边的丁鸣雀,问:“你不去下面躲着来我这里干什么?”
丁鸣雀:“这里视野好。”
小二楼,最能看清楼下两个人的细微动作。
丁鸣雀对这个地方也有印象,但父亲提起直说你当年把宝云的杀青捧花给砸了。
勉强算童星的丁鸣雀听着放着的音乐,还是不太高兴:“这是我宝云哥和青时哥的独家回忆,封叙怎么知道的。”
温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觉得封叙这个恋爱谈得水准忒高。
他说:“宝云哥从前的人生都是梁导的痕迹,这点没办法改,打不过就加入咯。”
丁鸣雀不想赞美,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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