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救失足少年,落实社会福利之类的……”
——考公时期突击学习的社会学从棺材里跳出来,斥责我不要用高贵的它去讨好喜欢的家伙,尤其那家伙还是个在非法组织工作的童工。
“好啊。”少年打断我,摘下手套抚摸我的侧脸和脖颈,冰凉的手指停留在缓缓跳动的颈动脉上,被升腾的题为染上几分热意,“我们逃跑。”
他的声音虚弱缥缈,似怜悯又似哀伤。
要是我足够冷静,也许能从他的语气中揣测出几分心意,奈何当时的我几乎在听到应允话语的瞬间就丧失了理智,宛如把天真JK骗到手的社畜大叔,满脑子都在放烟花。
还起码是多摩川烟花大会那个级别。
我努力压制喜悦:“真、真的吗?说这种话骗我就太过分了——”
“那换个说法?”太宰治半是调侃,“说‘我们私奔’?”
“电视柜里有医药箱,”我双手交握,局促又窘迫,“你先、你先处理一下伤势,我去打个电话,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先离开横滨,去东京中转。”
生怕他反悔,我急忙补充,“我的养父曾经在东京的官方异能组织工作,他本人也有一些声???名,能帮我们打个掩护,让森先生有所忌惮……之后我们想其他办法摆脱追踪。”
太宰治摸了摸我的颈侧,没有说话。
身为当代最强剑士唯一的养女,就算没能继承他精妙绝伦的剑术流派,我也不可能完全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异能特务科从上万人中选我当二五仔,未尝没有考虑这一点。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港.黑,首先就得排除公共交通的路线。‘追踪叛徒’这个理由太过充分,只要不涉及公众安全,想必异能特务科很乐意开开后门。
“岩永*,你还没睡吗?”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通,我诧异地又确认了一遍通话人。
“呼啊——”伴随着呼啸失真的风声,电话对面的少女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也有必须要晚上才能完成的事情啊——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床头夜话吗?”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语言,尽量简化要求,“我需要在半个小时内,尽量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地离开横滨、前往东京。”
岩永琴子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明显认真许多:“你有麻烦了?现在安全吗?我家在横滨有个小贸易公司,你要是被追杀可以先去仓库里躲一下。”
“情况比较复杂……好吧也不复杂。”我横下心,“太宰、我喜欢的那个黑手党干部,现在我们两个要从横滨叛逃出去。”
“……哇哦,”岩永夸张地惊叹道,“不愧是你,羽二重小姐。你等我查一下……你们介意坐货船吗?条件肯定不太好,但是目前最快的方式了哦?”
我:“那个,其实港.黑本身就是做走.私生意起家的……”
势力遍布横滨所有的对外港口,坐货船岂不是自投罗网?
“正因如此,才要抓紧打一个时间差。”岩永语气笃定,“还能心平气和地想办法走,你们应该还没被发现有叛逃的准备,所以港口离开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那艘货轮准备去南非采购咖啡豆,在东京短暂停留后,至少一个月都不会返回日本境内。我来联系继国先生……只要他和你们碰头,就没人再能把你们带回去。”
——尽管平日看起来是个娇小美丽的洋娃娃千金,交谈时还会被偶尔的大尺度骚话吓到,但岩永认真起来的话,其实是是意外可靠的智斗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