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宁只穿了一条水洗磨白的牛仔裤,裤腰松垮垮地坠着,露出紧实劲瘦的腰肢,他慢慢呼吸喘气的时候,腹部肌肉也跟着微微起伏,后头那两个腰窝倒是显眼得很,当程松宁拱着身子被严斯铭大手按着慢慢伏低,那处几乎锁死了镜头的焦点。
“就这个角度,懂了吗?”
程松宁不可避免的脸红:“知道了!”
严斯铭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嘴里的糖快嚼碎,别亲得一口糖渣子。”说完便退回到位置上,继续盯着镜头画面。
……
小蒋和安老师水到渠成的一晚也分外青涩。
七夕大集的那天,他们没有回村,而是留在镇上。
招待所的房间有些破败,但此时的二人已经不再顾忌这些,他们亲密相拥,在牛郎织女相会的这一夜拥有了彼此。安老师在幻想美好的未来,而怀揣心事的小蒋一直未能开怀,在极致的甜蜜过后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挣扎……
因为点到为止,又因为某些人的私心作祟,这场戏反而拍得很快。
导演的“CUT”喊过之后,场上众人默契退场。
程松宁的情况还算好,他直起身子下床,披上了一旁的衬衣,把里头的空间留给明露。当他关上门出去的一瞬间,外头的大家伙顿时揶揄地望过来:“去冲个澡呗?”
没过一会儿,明露也披着头发出来了。
众人这才进去整理器材,正式收工结束今天的拍摄。
*
程松宁晚上冲了两次凉水,这会儿降温的凉风一吹,连打了两个喷嚏。
严斯铭枕在枕头上,侧过脸问道:“感冒了?”
“没有吧。”
傍晚没下的雨,这会儿倒是下得哗哗作响,伴随着时不时的雷声,偶尔还会闪过几道巨大的闪电,将昏暗的房间倏然照亮。
雨声助眠,程松宁闭上眼睛慢慢酝酿睡意。
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倒是身旁的严斯铭心事重重、睡意寥寥,被持续不断的雷雨吵得心烦意乱,直到半夜里偶然贴到身旁程松宁滚烫的手臂,他猛地惊醒坐起!
“程松宁?醒醒!”
人都烧起来了,哪是严斯铭能轻易喊醒的?
他把手贴在对方同样滚烫的额头上,又俯身用自己正常的额头温度去试探,察觉情况不太妙之后,严斯铭带上钱包,背起人就下了楼:楼下招待所值夜班的老板更是吓了一跳,给撑着伞一路带到镇上的卫生院……
直到后半夜护士来拔针,程松宁才缓缓醒来。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形容憔悴的严斯铭,又闻了闻空气里不太对劲的消毒水味儿,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发烧生病了,有气无力的道了声谢:“辛苦严导……”
严斯铭叹了口气:“你是什么糊涂蛋啊?”
程松宁没劲儿和他吵,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哦。
看他实在可怜,严斯铭给他端了杯水:“喝吧!”
又歇了一会儿,程松宁扶着墙去放了回水,感觉神智也回来了。到底是个体格健康的大男人,打了针退了烧,人除了无力了些已经没什么问题。程松宁说要回去,严斯铭自然扶着他离开,好在外头雨已经停了……
天还没亮,夜空是深紫色的,路边的草丛传来虫鸣。
两人身上都还带着未干的潮气,就这么慢慢悠悠地晃回了招待所。
回来之后,严斯铭第一时间给把人扒拉着换了身衣服。程松宁尴尬归尴尬、人也实在使不出力气来挣扎,软软的被严导放倒在床上,光是挪到被子里都快用尽了力气,他看向严斯铭,对方这时才顾得上自己,刚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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