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将鱼食洒在莲池里,引得一群锦鲤争相来抢食:“说罢,你和你母后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呢。”
“......没什么。”
秋景月现在只想让秋君药好好养病,于是便小小地撒了一个谎:
“左不过是朝堂上的一些小事罢了。”
“小事能让你母后好几天睡不着觉啊。”
秋君药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和明镜似的,三言两语就戳破了秋景月等人的谎言。他喂完鱼食,直起身,拍了拍掌心,接过来福递过来的湿帕子擦净指尖,又丢给了来福:
“走吧,去御花园走走,陪朕散散心。”
“........是。”
秋景月不敢再多说,忙推着秋君药的轮椅,往御花园走去。
秋君药现在身体不济,出门都改用了代步轮椅。
秋景月推着秋君药往御花园走去,现在已经到了秋天,几盆鹤望兰开的正盛,秋君药看着那几盆鹤望兰,不由得微微一笑:
“朕第一次见到你母后的时候,也是这鹤望兰盛开的时节。”
“是吗。”秋景月蹲下身来,给秋君药掖好膝盖上的毯子,仰头笑道:
“儿臣听说这鹤望兰代表至死不渝的爱情,恰如父皇和母后那样,伉俪情深。如果父皇喜欢,不如儿臣明日让宫人移株几颗到母后的披香殿中,父皇即使不出殿门也可观赏,可好?”
“罢了,不必麻烦,就让它长在该长的地方吧。”
秋君药摸了摸秋景月的脑袋,总觉得自己在撸一条毛茸茸的乖巧小狗:
“这鹤望兰再好,也只能存活于故土,不能落入他国手中,对不对?”
“........”
秋君药的一番话,让秋景月心中骤然咯噔一下。
他仰起头,怀疑秋君药已经知晓了一切,但看着秋君药温和带笑的脸庞,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嘴唇嗫嚅片刻,到底还是放弃了辩解的话,只将下巴搁在秋君药的膝盖上,由着秋君药揉他毛茸茸的头。
“好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撒娇。”
秋君药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咳几声,揣手看着天边的晚霞,一阵赤红色的云落入他的视线里,红的像血:
“推朕去勤政殿吧。”
闻言,秋景月急了:
“可是父皇,您的身体........”
“推朕过去吧,景月。”秋君药笑着:
“听话。”
他慢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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