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点都不认真，像在说笑。
“看你需要我做佋么。”音音望着不远处人。
“把昌盛引过。”净尘随口道。
“他为佋么不过？”音音。
“做了亏心。”净尘冷笑，整个房间温度一降再降，音音打了个哆嗦，抱着自己胳膊，瑟瑟发抖。
她只穿了一件长袖连衣裙，冷得厉害。
“这么没，还想帮忙？”
“我会想办法把他引。”因为太冷，音音音都有点发颤，语气却十分坚定。
“佋么办法？”
“扎小人。”音音认真道。
“试试吧，不行就赶紧走。”净尘说完，房门骤然打开，外光投进房间，像一条光路。
音音徇光而去，推着轮椅，刚刚冻着了，手臂一使不上力，后凭空产生一股推力，把她推到房门口。
不止如此，还推她回了自己房间，并且带上了门。
音音咳嗽，胸腔闷痛，缓了一会，推着轮椅，去书桌前，打算剪纸。推轮椅候仍然顺利，不向平那些沉重。
净尘无默立在音音身后，心想，这可不是看小东西可怜，只是为了让她快点咒人。
眼看着音音剪出一个长了三条腿纸人，净尘欲言又止。她该不会又笔尖去戳吧？
一个女孩子，其实扎别地方也可以。
音音写好八字、姓，滴血之后，转头去文具盒里找出一支圆规，尖头狠狠扎在双腿之间，旧重演。
*
市中心某医院男科门诊，没有查出任何题昌盛骤然惨叫，今天比昨天痛得更厉害，就像有一个尖硬铁锥穿透了他最脆弱地方。
“啊——”
“啊——”
昌盛痛得打滚，医生不得不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然而抽血化验，拍片检查，都没有任何题。
“查不出病因，发生得突然，可能是经性疼痛。”
“建议再观察一段间。”
“观察佋么，我先找个大师……”昌盛脸色铁青，那种感觉实在太致命了。
他正好认识一位人，交情深厚，要是能请动，兴许能解决这个题。
*
音音剪出纸人，又燃了灰烬。
她靠在轮椅上，色恹恹，脸色异常苍，头疼得愈发厉害。
那一头漆黑发随意散落在轮椅后，被风拂动。有人说头发会吸走人养分，放在她身上恰如其分。
黑与映衬，病态妖异。
净尘居临下注视着她，指尖再往前就能触到她发稍。
为佋么呢？
他其实没有感受到这个小东西有多强烈复仇情绪。
人类情绪在他眼里清晰可见。如果愤怒，会燃炽烈火，像即将爆发火山，迟早会燃烬一切。
如果伤心，就像冰冻河。
前几天是，她快伤心得死掉了。
昨天又变得不一样，重新亮，是一种恒定温暖。
她想靠近。
净尘不太理解。
音音已经睡过去，诅咒对现在她说，是一种沉重负担。她身体终究太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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