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她又要失眠三天,江瑟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去考。
那几天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家族群里打卡,告诉他们她起床了,没睡过头。
江瑟懒得搭理江冶的揭短,慢悠悠地揭开汤盅,对余诗英说:“一会吃完饭,小冶洗碗,我陪你回酒吧,我都还没见到我爸。”
别看江川性格豪爽粗犷,其实心思十分细腻,几个月没见到闺女了,哪能不想呢?
江瑟提着一盅雪梨汤一推开“忘川”的门,江川眼睛便嗖嗖看了过来,开怀地一招手:“瑟瑟!”
“老爸。”江瑟走过去吧台,把汤盅放上长木桌,说,“老妈说这汤你一口没喝,你先去喝汤,这里我帮你看着。”
江川笑吟吟地提起汤盅:“成,我进去喝汤,你想喝什么酒叫你小杨哥你调。”
江川说的“小杨哥”是“忘川”的调酒师,也是江川的徒弟,调酒水平一流,在富春街还挺有名气。
江瑟点点头,刚要过去点杯气泡酒,一道兴奋的声音恰好从门口传来:“哥,我保证这里的酒是你在北城喝不到的!”
江瑟朝声源处望过去,目光直直撞入一双寒潭般的眸子。
愣了好半晌,她才抬了抬眉梢,冲正在走过来的男人颔首笑了下。
她在机场果然没认错人。
吧台这处的光线最亮,江瑟扬起笑靥的那一瞬间,陆怀砚觉得耳边好似静了一下。
她应当刚洗过澡,浓密的乌发沾着点湿气垂在肩上,衬得那张白生生的脸愈发小。
江瑟站在吧台后,隔着一张充满岁月感的木桌,笑着同他说:“好巧。”
陆怀砚也笑:“是挺巧,这是你家的酒吧?”
这话一问出口,陆怀砚自然而然地想起她在庄鹤酒吧边晃着手里的酒杯边笑着说的那句——
“家里还有一间酒吧等着我去继承。”
语调语气分明是平淡温和的,却偏偏能叫人听出她话里话外的骄傲。
好似要回家继承的是一顶皇冠。
江瑟“嗯”一声:“我家的酒在北城的确喝不到,想喝什么,我请你们喝。”
她将目光看向韩潇。
韩潇早就在等着自我介绍了,接过话道:“谢了啊,我是韩潇。”
说完就要伸出手去,跟江瑟握手,结果手才刚举起来就被人按了下去。
韩潇:“……”
江瑟颔一颔首:“我叫江瑟。”
她从一边的木托里抽出一份酒单,让他们点酒。
“酒单不用看,我是这里的老顾客了,”韩潇默默收回手,笑说,“我就来杯梨花白。哥,你要不要跟我一样?这是我最喜欢的酒。”
陆怀砚没看酒单,直接看着江瑟说:“跟你一样的就行。”
江瑟点点头,把酒单插回木托,“你们在这等会。”
她一走,韩潇终于端不住了,把高脚凳挪向陆怀砚,压低声音说:“什么情况啊哥?你怎么会认识江小姐的?你该不会时对人家有意思吧?”
连手都不让他握,他才不信陆怀砚对江瑟没意思。
陆怀砚淡瞥他:“喝完这杯酒你该走了。”
韩潇:“……”
韩潇从来不敢忤逆他哥的话,一杯梨花白喝完便假装有事走了,那会陆怀砚杯子里的那杯“秋粮”只下了一小半。
江瑟问他:“喝得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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