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烟看着他就知道他这是什么都想好了:
“你这是都打算好了,只等我点头了吧?罢了,因缘之事强求不来,你父皇那里待百年之后你再请罪吧,至于你和洛月离最后能得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都看你们自己,不过既然你选了这条路,就当清楚这于你们二人的声名无所益处,来日史书也必会记下这一笔,若是你都想清楚了,母后自不会多言。”
当天晚上苏卿烟换了一身衣服,摆了香案,遣退宫人一个人去了内室,内室之中的墙上挂着的都是先帝的画像,她点燃了香,一个人静静坐在画前,凝望着那个熟悉的容颜:
“你儿子方才在外面的话你听到了吧?”
“彦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行事作风却像极了你当年,朝堂之上丝毫不软弱,三年的时间,大梁比之从前强盛了不少,彦儿不用通过后宫来巩固朝堂,一生能得一个无论如何也要留在身边的人不容易,我没有反对他,你若是不同意就等你儿子日后亲自和你赔罪吧。”
说完苏卿烟笑了:
“不过,我想你应该也不会不同意,洛月离虽然是个男子,才华相貌倒是一等一的,我已经替你看过了,想来今日彦儿只是和我过明路了,来日如何还要看他自己,希望他最后能抱得美人归吧。”
宁咎和阎云舟看完了信件之后再次对视了一眼,宁咎咽了一口口水:
“他还真的去和太后摊牌了?太后还同意了?”
说起来他竟然一直都没有见过这位颇为传奇的苏太后,说好的古人封建呢?这事儿这么顺利?这合理吗?
阎云舟看着他有些好笑,这馊主意不还是他出的吗:
“你给陛下出主意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太后会不会同意?”
宁咎摸了摸鼻子:
“我那不是喝多了吗?”
要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去多嘴出这个主意的,阎云舟开口:
“苏太后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再说她和先帝感情甚笃,想来若是看出陛下真心,倒是也未必会真的反对,看看陛下后面怎么说?”
这信件的后面便没有前面进行的那么顺利了,李彦倒是常去洛月离那报到,本来还是好好的,反倒是李彦直言他已经和太后说了之后,洛府的大门便紧闭了起来,这信的最后都是请阎云舟和宁咎给他支招的。
宁咎放下了这信有些无语:
“这是把咱俩给当成顾问了?陛下也是够勇猛的,洛月离的心思都没摸清楚,他就告诉人家他已经秉明家长了。”
阎云舟边咳边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洛月离心思重,陛下以后的路还长呢。”
宁咎晃了晃这封信:
“那这回信是你写还是我写?”
阎云舟有些揶揄地笑了:
“我来吧。”
宁咎看着他这笑就知道他是嫌弃他的字,想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到这里比不过一个落第秀才:
“你行吗?这会儿身子不难受?”
“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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