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创办新学院这事儿上报给教育厅已经批下了,但学生家长一个比一个难缠,就怕自家孩子得到的资源不是最好的,因此极力反对新学院,而且家长之中还有那么几位是惹不起的,所以建楼这事儿,恐怕得搁一搁了。”
领导都是政客,说话自留三分余地,但所谓的“搁一搁”,基本就是没戏。
“盖章定论的事,不用因为乌合之众就改变计划,惹不起的家长名单可以给我一份,我会和他们谈。”南流景说得坚决,不容置喙。
领导一听,双眼冒着喜光。
再惹不起能有幻海电子的大财团惹不起么?
本来领导们因为这事儿气的牙疼上火饭都吃不下,南流景轻飘飘一句话却宛如定心剂,瞬间给他们精神值拉到最满。
还想详细谈,但南流景又是一句:“具体方案改日我会到贵校详谈,今天还有点事,我也不打扰领导们,回见。”
领导们知道这位是大忙人,忙起身相送。
南流景一句“不用送”让他们也不敢再妄自向前。
司机在楼下等,本以为这种大事动辄谈上半天,结果十几分钟后南流景就出来了。
刚要上车,南流景又对司机道:“不用送我,你先回去。”
司机望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当然不敢把他一人丢下。
直到南流景看他一直犹豫,说:“你知道的,我不需要没有执行力的员工。”
司机还是怕担责,千叮咛万嘱咐要南流景到家一定给他电话。
好在晋海大学离他家也就隔了两条马路,司机不断安慰着自己,这才一步三回头上了车。
车子驶离视线后,南流景独自待了一会儿,随即抬眼看向那处被高楼掩映的红色十字架,手扶上了轮椅辅助轮。
第23章
短短几百米的路程,南流景的全副武装吸引了不少学生侧目。
他来到医院前,医院贴心的无障碍坡道设计使他很顺利地进了门,恰好看见一熟悉身影急匆匆从里面出来,他往后一倒,借助门口半人高的绿植挡住身形。
等李叔离开医院后,南流景去前台询问:“刚送过来一个叫沈伽黎的学生在哪间病房。”
前台护士例行询问:“请问您是他的?”
南流景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丈夫。”
护士这才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过的有关沈伽黎的小道新闻,听说他和财团家罹患残疾的长子结了婚,看来是真的。
再看看这人用墨镜口罩将自己遮掩得严实,也顺便确认了那个男人又老又丑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传闻。
只是看着这气质,醇熟出众,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斥着不俗的矜贵优雅。
这么有钱,去整容也行啊,白瞎了这好身段这好气质。
“一楼一零三病房,左手边走廊尽头就是。”
南流景轻声道谢,找到了沈伽黎的病房。
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看进去,只有一个护士在为他输液。
敲敲门进去,目光转瞬来到病床上的沈伽黎。
他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未醒,瘦弱的身体竟从被子上看不到隆起的痕迹,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紧闭的双眼连接着长睫,如秋天的枯叶呈现淡淡的棕色。
即便躺着,也没出现脸上肉摊开的场景。
南流景默默看着,忽然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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