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了,先中饱私囊着。
另一边。
书房里,南流景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南丰老爷子怒不可遏的咆哮声:
“南流景,我不是一直坚决禁止你插手晋海大学新学院的事?你疯了还是聋了,你看看现在网上把我们骂成什么样,南家自你爷爷那辈起就是清白世家,为人追捧,现在因为你一个人的荒唐决策导致全家受牵连,公司股票上证指数一天跌了七个点,你到底在想什么!”
南流景这才回想起当初明明拒绝了新学院的提议,后来为什么又接手这件事。
因为那天,沈伽黎昏迷住院。
可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
他是去学校谈新学院的事,顺便看望沈伽黎。
没联系。
“后天是落地仪式,父亲要是有时间,欢迎前来参观。”南流景淡淡道,古井无波。
“你!”老爷子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连嗑两粒降压药,“我现在是命令你,立马联系幻海的公关团队,把这事儿推了,赔点钱,尽量大事化小。”
这事儿现推说来容易,起码对幻海电子来说易如反掌,但他刚接到校领导通知,新学院落地仪式学生代表演讲人是沈伽黎。
那就推不得了,他要亲眼看看沈伽黎是怎么在台上丢人现眼。
“所以父亲是希望我做言而无信的人,像您一样?”南流景冷笑,手指逐渐收拢。
电话那头忽地沉默了,只剩下不稳的呼吸声。
良久,南丰沉声道:“我说过,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如果这件事你不做出合理的处理决策,幻海电子因你造成的损失,由你一人承担,并且我会重新考虑CEO一职由你接手是否真的合适,就这样。”
他好像生怕南流景再掰扯什么,说完自己想说的火速挂了电话。
南流景垂了眼,嘴角勉强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母亲临终前,父亲宛若绝世好男人般拉着她的手痛哭流涕,说着此生不会忘记她,除了她不会再娶任何人,还表示一定会好好养大他们的儿子,给他这世界上最好的。
可母亲头七还没过,他就领回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对着母亲的遗照说着“对不起我食言了,但你会理解我的吧”。
所谓的给予儿子最好的,也不过是将CEO的职位给了他,看似舐犊情深,但其中的门道别人岂会不知。
因为他要把董事长的职位留给南斐遥。
在董事长眼里,总裁永远是个卑微的打工仔。
最后,他还精挑细选为南流景挑选了一个声名狼藉、人人喊打的假少爷成婚,对方家里几近破产,外债成海,年纪轻轻南流景就拖上了航母。
所以这也是原文中最合情合理的一条线:反派的黑化一定有他的苦衷。
南流景闭眼沉思片刻,这时晋海大学的领导打来电话,问他后天的落地仪式是否准时进行,有没有什么突发状况,他们这边也好及时补救。
南流景凝望着水杯上的立体贴纸,沉声道:“一切照常进行。”
*
“干杯——”
餐厅里,任一诺和南斐遥举杯相对,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任一诺轻呡红酒,抬眼悄悄打量着南斐遥的表情。
他好像有心事,眉间笼愁,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为了让他打起精神,任一诺主动开口:“今天我去晋海大作采访时,举荐了你的嫂子沈伽黎,校长好像对他也很看重,我都没费什么口舌他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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