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煦就干他越凶,像要把他拆骨入腹一样,用吻堵住方知意的嘴,掐住他的喉咙,然后狠狠撞开紧闭的生殖腔口,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去,灌满方知意平坦的肚子。
他觉得陈朝煦和陈敬山其实很像,强硬、霸道、不容违抗,喜欢让他疼,喜欢看他流眼泪的可怜样子,一边骂他是母狗骚货,一边又被他发浪的身体勾得七荤八素,恨不能把他绑在床上天天张开腿挨肏。
只是陈朝煦更懂得伪装,也不如陈敬山变态,会用各种甜言蜜语与缠绵热吻来麻痹方知意的神经,在他说疼的时候温柔地亲他,在他说不要时哄他做最后一次。
如果方知意哭得厉害,陈朝煦会抱他起来安抚,用温暖结实的手臂和淡淡苦涩的信息素,将他安全严密地包裹住。等方知意眼泪收敛一些,肯睁眼看陈朝煦了,陈朝煦才会低头吻掉他缀在眼角的泪,然后将又胀大了几分的性器慢慢插进他的后穴里,一下接一下地顶弄,干得方知意浑身发抖缩在陈朝煦的怀里,终于哭不出声。
他偶尔会想,陈朝煦应该是喜欢他。
至于喜欢多少,值不值得相信,方知意没有答案,也不敢去赌。
他们在霖市停留了一周,临走前天徐助理回到酒店,安排好陈朝煦吩咐的事,第二天一早送两人前往房管局办理过户登记。
方知意只带了身份证,其余要准备的手续材料都是陈朝煦帮他弄的,像个跟大人出门办事的小朋友,什么也不知道,在办理窗口前稀里糊涂地坐了半小时,拿到了一份写着自己名字的房产证,地址恩平路38号402房,是他和爸爸妈妈一起住过十几年的家。
办完手续就要赶去机场,徐助理在前边开车,方知意一路抱着房产证不离手,打开放在腿上看了又看,用说梦话似的语气转头问坐在他旁边的陈朝煦:“这是不是真的?还是我在做梦呢。”
他睁大眼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冒傻气,惊喜里透着小心翼翼,抓着房产证边缘的指尖用力得发白,仿佛谁抢这个他就要跟谁拼命。
“真的。”陈朝煦说,“谈了两次才谈妥,给了一个月时间他们搬走,下次再来你就可以进去看了。”
方知意哦了一声,点点头说好,又继续看他的宝贝房产证。
等到上飞机,徐助理座位不在附近,方知意才好意思小声问陈朝煦,花了多少钱买他家的房子。
“比市价高一点。”陈朝煦说,“怎么,你想还给我?”
方知意说:“我哪有钱还你,陈敬山的钱你估计也不稀罕,先欠着吧。”
陈朝煦听他这划清界线的口吻,不大高兴地皱眉:“你打算怎么还?”
方知意想了想:“以后……等陈敬山死了,或者你带我走了,你肯定不会再关着我吧,我就可以去找份工作,慢慢攒钱还给你。”
他把话说得很周全,没有暴露自己想离开的心思,打消了陈朝煦的疑虑。
“还不起就欠着。”陈朝煦缓和脸色,淡淡道,“一辈子那么长,总能还完的。”
方知意握在掌心的指尖无声捏紧。
陈敬山确实比不上陈朝煦,知道如何利用他最难以割舍的东西来拿捏他,让他心甘情愿地舍弃自由,永远离不开陈朝煦。
这是陷阱,也可能是承诺。
方知意犹豫不决,没有给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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