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想清楚,自己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是继续利用陈朝煦达到目的,还是拿自己的自由来赌陈朝煦这份喜欢的保质期。
然而事情总是环环相扣,步步紧逼,将两人推向无法预料的结局。
回到新安的第二天,陈敬山醒了。
女秘书收到消息后,给陈朝煦和方知意都打了电话,说陈总想见他们。
电话是徐助理接的,陈朝煦开完会直接从公司出发,绕了点路回别墅把方知意也接上,再一起去医院。
方知意还带了阿姨炖的汤,虽然不知道陈敬山能不能喝,但总归要做个样子,提着保温壶进去后坐到病床边,假装关切地握住陈敬山干皱了许多的手,发现这老东西张开嘴,居然说不了话了,问医生怎么回事。
“患者在治疗过程中出现了轻微的中风症状,现在已经度过急性期,等患者身体状况逐渐恢复完全后,是可以正常开口说话的。”
陈朝煦说:“这种情况是不是继续住院比较好?”
医生露出为难的表情:“患者目前的身体状况已经可以出院了,如果想继续留院观察也可以,但患者本人出院的意愿比较强烈,建议家属和患者沟通好再做决定。”
陈敬山亲自要求的,陈朝煦和方知意没有硬留他住院的理由,只能去办出院,把陈敬山接回了别墅。
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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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二楼没有独立卫浴,陈敬山如今又行动不便,住主卧上下楼很麻烦,方知意就叫阿姨帮忙把书房收拾出来,加了一张床,让陈敬山先睡在这里,等身体好了能走动了,再搬回楼上住。
照顾陈敬山的是两位护工,陈朝煦出钱请的,免了方知意虚情假意去照顾。
不过家里人多了也不好办事,陈朝煦工作越来越忙,时常与方知意错开时间进出别墅,少有几顿饭能碰上面。
他沉得住气,方知意却耐不住寂寞,知道陈朝煦回来晚,他特地在房间等,听见隔壁开关门的声音才悄悄跟过去,穿得规规矩矩,脱了睡裤连内裤都没穿,白花花的浑圆屁股撅高了跪趴在床上,臀缝间的小口一张一合流着水,湿漉漉地勾引陈朝煦来干他。
送上门的好菜没有不吃的道理,陈朝煦有时赏脸,有时会忍一忍,装作没什么兴致的样子,拿着平板电脑靠在床头查看邮件或今天的财经新闻。
方知意很识趣,不吵不闹,自己窸窸窣窣爬到陈朝煦的腿间,掏出他那东西先撸硬,然后给他口交。直接口出来比较难,方知意也不指望,通常把阴茎舔湿,做几次深喉,让陈朝煦彻底硬起来了,就膝行着往前跨在陈朝煦腰间,扶着那根东西慢慢往下坐,然后自己挺腰抬臀玩骑乘。
这是一个循序渐进又充满刺激的过程,因为不知道哪一下陈朝煦会忽然往上顶。
每次方知意坐到底就已经被抵着生殖腔口了,这姿势太深,alpha的阴茎又太大,擦过腔口的快感是舒爽至极的。
被撞开那一瞬会疼,次数多了会掉一点眼泪,没力气再起来。但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起,感受到陈朝煦在自己体内最深的地方紧密结合着,被紧紧缠绞着,又让方知意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极大满足。
陈朝煦是属于他的,方知意想。
至少在此刻,只属于他一人,只能爱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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