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让他们回去了。”
“是这样。阿杬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他们的。你就先回去吧。”
白杬听了,无奈一笑。
看来不论是狼山还是兔族长这里,都把他看做个瓷娃娃似的。
他摇摇头:“不着急,我跟他们一块走。”
兽人们只以为白杬过来看上一眼,之后又要回到狼山去。
但白杬是要留在这里。
这还得了!
之前他们还没归属于狼部落的时候都知道,阿杬的身体可是经不住折腾的。
白杬一看兔族长过度紧张的表情,仿佛看到了狼山的那一群老兽人。
他只好又讲之前的话说了一遍。
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他得留在这里。
既然他来了,这一趟也不是玩儿。这盐井,他势必是要打出来的。
在兔族长这里放了行李,喝了一大碗的刺刺草汤,白杬立马去打盐井的地方。
兔族长不放心,非要跟过来。要不是白杬让兽人留下拦住,白杬这一趟没准真出不来。
*
这个季节到底是冷的。
白杬他们过去的时候,看到那四周被厚实的稻草整个围起来,像一个大型鸟窝的棚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真是。
明明冷,还要巴巴地出来。
“鸟窝”里敲敲打打,叮叮当当还混杂着兽人们的喘息声。
白杬扒拉一点捂得出严实的稻草,探进去一个脑袋。“捂得这么严实,也不怕缺氧。”
“阿杬!”
哐当一声,钻头重重落地。
紧接着,兽人们急声道:“阿杬你怎么来了!”
打井的两个兽人僵住,傻愣愣地看着一脸笑意的白杬。
冷风涌入,几乎是下一瞬,他们两个一左一右地拉着白杬的手往棚子里面一带。
窸窸窣窣的声音落下,后面被白杬钻出来的草洞又给捂住了。
“阿杬,你快回去!”
白杬眼睛一横:“回去?回哪儿去?”
瞪了一眼棚子里或坐或站的兽人,也不管他们现在是内心是怎么的煎熬与自责,白杬走到井口往下看。
“还没出?”
兽人们也来不及思考白杬为什么来这儿,颓丧地垂着脑袋。“没有。”
“没有就没有,继续打就是了。”
白杬走到上打井的位置:“快点来,把里面的碎石头弄上来,继续打。”
“嗷。”
完整的竹筒落下去,底下的单项牛皮阀压入底下的水中。
皮筏向内打开,混合着碎石的泥沙涌入竹筒。几个肌肉莽汉勒一勒裤腰带,半蹲着马步拎着竹桶一提。
单向阀门被竹筒内的水压住往下,自动紧闭。
满满当当的泥水被提出来倒掉。
白杬跟着兽人们干了一会儿活儿,热得白色的烟雾从衣服里跟脑门腾腾升起。
他喘了口气,直接在一旁的兽皮窝里坐了下来。
兽人们悄悄对视一眼。
互相斜眼歪嘴,给对方示意。
白杬撑着下巴,目光落在地面白白的一层雪发呆。
这天是真的冷,就算是躲在这四面堵住的厚草棚子里,依旧冷得鼻尖疼。
尤其是累得喘气时,因为吸多了冷气,胸口都有些发堵。
白杬适可而止,一边发呆一边休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