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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虞澜再次被薄静时抱起时,虞澜眼尾湿润,浑身都软绵绵的。
“又哭。”薄静时把虞澜眼尾的泪水舔掉,“娇气包。”
虞澜皱皱眉,他又控制不住眼泪,他也不想哭,可他没有反驳,而是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势靠在薄静时怀里。
听着熟悉的心跳声,他小声喊:“哥哥。”
薄静时一边帮虞澜梳着头发,一边说:“怎么了?”
“我感觉好奇怪。”虞澜一脸迷惘,“现在还是很奇怪,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的脚和脊椎都是麻的,现在还提不起劲。”
梳头的动作停顿,薄静时低头看向虞澜的脸。
虞澜解释:“但其实还是有劲的,刚刚你让我去洗澡,其实我有力气,但我就是不想去。不想动,只想躺着。”
薄静时问:“现在也只想躺着?”
虞澜点点小脑袋,一脸的乖相。
没过多久,他伸手戳戳薄静时的手臂,很小声地说:“好舒服。”
“什么舒服?”薄静时说,“刚刚做的事可多了,具体是哪件事?”
“还是,都舒服?”
薄静时用极其平静,甚至有一种公事公办讨论解决问题的语气,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让虞澜感到极其羞耻。
虞澜羞恼道:“我说现在我躺着,什么都不用干的感觉很舒服!”
根本不是薄静时说的那些事。
薄静时似乎在笑,他极轻地扯了扯唇角,幅度不大,收得也很快,但还是被虞澜捕捉到了。
虞澜察觉到他又被逗了,眉尖拧起,一本正经道:“哥哥,你真的很坏。”
很多人都说薄静时冷漠没有人情味,也没有人敢和薄静时开玩笑,但虞澜一点都不觉得。
薄静时从小就喜欢逗他玩,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把他逗得羞恼,再把他抱在腿上哄。像现在这样。
按理来说,谁弄哭的就该让谁来哄,薄静时的行为也没做错。可现在虞澜回想起来,总觉得许多地方都很不对劲。
就像幼稚的小朋友想要引起喜欢的人的注意,故意做出一些博人眼球的事。
薄静时将虞澜的头发梳理整齐,把梳子放在旁边:“来抱抱。”
虞澜板着小脸蛋,心想他才不要抱抱,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在大脑下达命令之前,先一步黏糊糊地钻进薄静时怀里。
房间的主灯被关闭,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一点朦胧的灯光照在床上,虞澜正紧紧地被搂在怀里,小巧身躯恰好能被宽大的怀抱罩住。
光洁无瑕的后背被轻轻抚摸,掌心下的触感宛若绸缎细腻,薄静时低头亲亲虞澜的发顶,问:“喜欢吗?”
虽没有问得很直白,但虞澜还是瞬间明白了薄静时的意思。
虞澜的双颊浮起一点粉红,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觉得舒服?”
“嗯。”
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面颊:“那就好。”
他问,“下次还可以试试吗?”
虞澜瞬间懵了,哪有人直接这么问的啊……
这让他怎么回答?说可以?这么回答也太奇怪了。可说不可以?但真的好舒服。
薄静时舔了舔虞澜的唇,在虞澜的耳边认真复盘:“宝宝太容易紧张了,是有点困难,吃得也费劲。但没事,以后我可以先舔舔你,舔开就好了……”
黑暗的环境下特别容易体温上升,虞澜浑身发烫,他急忙打断:“可以,可以,哥哥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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