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懂吗?”孟听潮忽然有点讨厌江声的含情脉脉,“不需要你来管我,可不可以?”
江声的手一顿。
孟听潮懊恼地推开他,抱着头,声音颤抖,“我知道自己无用,什么都做不好,连喜欢一个人都做不好......我已经被骗得很惨了,什么都没有了,我一无所有,求求你,别对我那么好,可以吗?”
江声一时没有说话。
“和你开房,你也知道,我是为了忘记谁......”孟听潮把头埋进膝盖里,他知道江声不是坏人,他相信江声的好意,正因为江声不是坏人,孟听潮才觉得恐慌,他一无所有,无法付出任何东西,“我不想你对我有任何的善意。你想做什么,你想说什么,都告诉我,你帮了我,我都会还你的,求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好,可以吗?”
孟听潮突然觉得非常难过,柴观雨的欺骗让他再也无法相信别人的示好,他对江声的善良感觉到恐慌。
他只希望江声的话说的脏一点,把这段莫名的情缘弄的脏一点、弄得简单明白一点。
他想用脏一点的情感化解之前那段感情。
江声皱了皱眉,“你不要......我关心你?”
“对,我不要。”孟听潮的情绪有些激动,“我要越难听、越脏的关系。不要假惺惺的关怀,我要最真实的你,明白吗?”
江声垂着眼睑沉思。
“男人的劣性我也有。”孟听潮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你想我说给你听?”
江声嘴唇微抿,不解地抬起头,对上孟听潮的眼睛。
脑海里闪过酒吧里风流薄幸的人,孟听潮深吸了一口气,学着他们的动作,拢住江声的脖子往下勾,“你想让我高.潮的时候,吐着舌头喊你的名字吗?”
他不想欠江声任何人情,江声应该喜欢他的身体,那么他愿意和他睡觉,就当做是对他这两天无偿帮助的一种“等值交易”。
“哦。”江声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你想听这个。”
孟听潮不知道他听懂了没听懂。
他的鼻腔内有些酸涩,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不骄傲的人怎么能把所有的画作都画成自己的模样。
无知也好,木头也罢,这算的上他能够说出来最直接的话了。
他相信他给江声绝对的暗示了。
江声没有回应,然后空荡荡的客房里就是长久的沉默。
孟听潮苦笑一声,将抱住江声的手收回,疲倦不堪地往后退。
他刚往后面一退,江声就一把抓着他的脚踝往前一带,将他整个人牢牢地按在腿上,江声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用恶劣的口气说道:“趴好。”
孟听潮将头埋在被子里,一双干燥的手缓缓地抚摸上他的尾椎。
内裤昨晚已经弄脏了。
所以现在他塌腰的动作,基本上就是在向江声毫无保留地展示了身体。
如果江声愿意,那么今天过后,他们就两清。
是袋子被撕开的声音,昨天晚上买的薄膜还没有来得及使用。
孟听潮按捺住身体里不断涌上的羞耻心,“快点。”
后方突然一痛,孟听潮一下子失去了声音。
冷汗一下子从额头渗透了出来,孟听潮讶异地睁开眼睛,不是该有的位置。
一股刺激性的味道盘旋在鼻尖。
是药油挥发出来的味道。
干燥的掌心搓热了药油,江声正用力地揉着乌黑色的淤青,慢条斯理地说道:“要揉散了。”
孟听潮大叫了一声,疼得抓紧了床单,“我自己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