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江声克制不住地拍了一下美人唯一有肉的地方,美人的嗓子里顿时发出来的一阵粘稠的闷哼声。
软软的、腻腻的,温顺的,被欺负又不敢反抗的闷哼声。
“后背的伤,你自己怎么来?”淤青要揉散了才能消退,江声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每一次用力,就听到哀哀的抽气声。
“你总不能一直......都在。”
“我在的时候,就让我来帮你。”
江声的呼吸越变越沉重,孟听潮被药油也弄得嘶嘶抽气,混出一股暧昧缠绵的交响曲。
将擦完的药油放回袋子里,江声侧过身,躺回美人的身边。
孟听潮呼吸不稳地抽气。
“晚上不是很能忍,”江声凑过去咬了咬孟听潮的耳朵,“白天就娇气了。”
孟听潮愣了一下,突然反应回来江声说的是昨晚他装睡的事情。
“下次如果还睡觉,”江声不再温柔,反而裹上男人该有的霸道和恶劣,“我就把你C醒。”
听到浑浊的语言,孟听潮渐渐有点苏醒。
他喜欢江声肮脏的话,越脏越好,把一份情感挂上脏兮兮的污水,就不会为它曾经的纯洁而悲哀。
过了很久,孟听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后背的疼痛抽离出来,江声此言一出,似乎两个人隐秘暧昧的旅程,刚刚开始。他摸了摸江声的脸,轻声说道:“现在也可以。”
门外的铃声突兀地响起,江声抓住那双纤细修长的手,他继续咬着孟听潮的耳朵,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听潮,那里是粉的。”他的目光露骨却坦荡,“等我回来,我想进去。”
暧昧的红爬上了孟听潮的耳朵,他知道江声说的是什么,很快整张脸都红了。
***
客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一道缝,凌泽清大大咧咧地通过缝隙往房间里瞅,“快让我看看。”
“不准。”江声遮得严严实实的。
“江声,你这就没意思了。”凌泽清好奇地抓耳挠腮,“我一听说你在酒店需要送衣服。我连忙编了一百零八个理由跑了出来,不就是为了见见女主角的真面目。”
江声微微抿着唇,伸出一只手,“衣服给我。”
凌泽清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好好,你们先换衣服,那我在门口恭迎男女主角大驾。”
江声接过衣服就把门关了起来。
孟听潮进了浴室随便冲了澡,看到江声就将衣服摆在床上。
他用唯一干净的毛衣擦了擦身体,就看到江声抖开一件开衫的卫衣,问道:“穿这件可以吗?”
“可以。”孟听潮伸手想接衣服,就看到江声直接走过来将衣服套在他的身上。
“你好白。”江声垂下头将拉链缓缓地拉上去,“穿黑色,更白了。”
孟听潮想了想,忽然说道:“这几天,好像一直在穿你的衣服。”
“我喜欢你穿我的衣服。”江声整理了一下卫衣的帽子,“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孟听潮眼睛动了动,没有回应。
拿起美人擦过的毛巾,江声走进浴室。
凌泽清在客房的门口踱步,他的心情时而焦灼、时而兴奋。
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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