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应允,对面勉为其难地说了声,“好吧。”
柴观雨想了想,“上次一起吃饭的小陈就挺不错的。”
对面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柴观雨看着手机屏幕中“狼狈”两字,得意地笑了笑。
这个徐总手下养着一帮粗鲁的人。尤其是那个小陈,暴力与野蛮定能恐吓住温顺的孟听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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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门被野蛮地推开,一个青年大力地拍着门,“停车场515车牌是谁的?”
孟听潮看了他一眼,“我的。”
“去开走。”
“为什么?”
“你没有交下一期的租金,”青年态度倨傲,“免费使用的期限已经到了。”
“租房的时候承诺和房租一起到期。”
“写进合同了吗?没有写进去就是你的空口白话。”青年歪着嘴角笑了笑,“况且,那辆车旧的都可以退休了,占着个车位,耽误别人做生意。你这个半死不活的店,少几个客户都可以,我损失就大了,一个车位停那么久,动都不动,耽误多少客流量啊?”
声音很大,吸引了酒吧里不少的客人注目。孟听潮不卑不亢地站了起来,“租金还有一个月到期,现在这个场地还归我使用。我这里还有客人,请你不要大声喧哗。”
“是还有一个月。”青年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卡座上,对着一旁的客人说道:“这不是没有让你搬走吗?就是你那辆车,想让你挪挪地,别占用了公共资源。”
如此的咄咄逼人,丝毫没有给商量的余地,孟听潮反应过来,“是柴观雨叫你来的吧?”
“你管是谁叫我来。”青年痞痞般地拿起桌面上的酒瓶,对着一旁的客人说道:“这位先生,一个连房租都付不起的老板能卖给你什么酒?假冒伪劣的酒喝进肚子里,到时候就不是找乐子了,是找院子了,医院的院。”
孟听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怎么样?”
“要么交钱,要么开走,”青年迎上孟听潮的目光,语气透露着威胁。“否则后果自负。”
“我去开车。”孟听潮平静地说道:“不要在店里闹事。”
“这才懂事。”青年戏谑地笑道:“走吧。”
施律从洗手间里出来,从周围议论纷纷的人口中得知来龙去脉,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站在满目疮痍的车子前,孟听潮纹丝不动,“是柴观雨叫你来的?”
“我怎么知道,”青年不耐烦地笑了笑,他看着孟听潮吃够了下马威,心里舒坦了许多。
孟听潮一看就是有天赋有相貌的人,和他站在一起就显得自己平庸,无能,要是个女的,自己还能把她当个宝,长成这样漂亮,居然是个男的,对于同性,尤其是这种漂亮的同性,他没有原因的、没有缘由地讨厌他。
“叫你开走就开走。”
迈着缓慢的步伐,孟听潮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慢慢地在车身四周踱步。
颜色是他挑选的,银色干净现代,能与未来的美好生活搭配,只是时间泛黄,孟听潮已经想不起来它最亮的样子。
小巧精致的平安符被细绳悬挂在车内,是他亲手系上去的。求平安符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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