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眼里光芒动人,钟恪行哪里会说不好。
十月的北城,已经有初冬的迹象了, 钟恪行特地换上一件御寒的风衣,又帮蒋小城把围巾系上。
两人从酒店门口走出, 看着空阔宽敞的马路,呼吸着微凉清透的空气,心里都对这场漫无目的的旅行隐隐期待起来。
钟恪行问:“我们去哪里?”
蒋小城说:“有一条俄罗斯风情街,离这里一公里远, 我们慢慢走过去,怎么样?”
钟恪行点头,道了一声好。
蒋小城看他一副完全听从安排的模样,倒有些担心自己承担不好“东道主”的职责,低声说:“几年前,我去过一次,感觉还好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化。”
钟恪行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拉起他的手,道:“没关系,跟你一起,去哪里都有意思。”
这是实实在在的一句情话。
蒋小城的脸马上红了,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默默地走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钟恪行怔了一下,“什么变化?”
“就是,就是……”蒋小城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你不应该……你在哪里学的?”
钟恪行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失笑道:“你觉得我是学来的吗?我说的,完全是心里想的,不存在——”
“好了,好了。”蒋小城真担心他再冒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语,忙打断了他。
钟恪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说:“你不喜欢么?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可我觉得,你好像是喜……”
蒋小城两只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说话,闷头向前走,存心要把他落下。
钟恪行脸上露出笑,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了。
来北城游玩,最好是在冬天,那时候整座城市都被皑皑的白雪覆盖,路两旁冰灯璀璨,宛如电影里的童话世界。
相比之下,这个时节就逊色多了,行道树光秃秃的只剩下枝干,天气也冷,游客不多,总有些萧瑟的味道。
可钟恪行和蒋小城并不觉得失落,仍兴致勃勃地走在石砖铺就的长街上,走进一座座欧式风格的建筑里。
他们买了一块雪糕,蒋小城先尝了一下,被冰得眯起眼睛,又觉得口感香甜浓郁,马上举到钟恪行嘴边。
钟恪行低头,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一口。
没走两步,又撞上卖冰糖葫芦的小摊,红彤彤的山楂被穿成一串串,整齐地插在稻草架子上,让人看了喜欢。
蒋小城眼睛一亮,“恪行,我们吃这个吧。”
钟恪行挣扎一下,说:“不行,太凉了,我们已经吃了雪糕。”
一遇到和食物相关的事,蒋小城就变得很没有原则,他道:“可是味道不一样啊,这个在别处吃不到的,我买给你,我只尝一口。”
钟恪行无奈地松开拦住他的手。
除了美食,这里还有很多卖俄罗斯商品的小店,色彩鲜亮的套娃、雕刻精细的饰品、灿亮亮的金属摆件……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他们从一家店走出,又折进另一家店,很快发现家家卖的东西都一样,可他们仍然津津有味地逛。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长街的尽头,那儿是一片大江,无边的江面上轻波荡漾。
钟恪行和蒋小城坐在江边的石阶上。
蒋小城望着天水交接的地方,忽然冒出一句话。
“真可惜。”
钟恪行看向他,问:“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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