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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城的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道:“现在不是冬天,到了冬天,会下鹅毛一样大的雪,天地白茫茫一片,到处都是干净的,呼出的气也是白的——可惜,没有让你看到。”

语气里有遗憾的意思。

钟恪行喉咙一紧,说:“没关系,到了冬天,我们可以再来,以后想来,我们都可以来。”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弹力球,蹦蹦跳跳地落在两人的脚边上,蒋小城伸手,把它拾起来了。

一个七八岁模样的俄罗斯小姑娘磕磕绊绊地跑过来,嘴里几里哇啦地讲着异国的语言,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蒋小城微笑地望着她,把球递过去,又温柔地说了什么。

小姑娘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惊喜,好像终于找到了可以交流的人,又冒出一串清脆如铃的话。

竟然没有一点怯生的样子。

直到一位金发碧眼的妈妈出现,含着歉意将她领走了。

钟恪行看向蒋小城,道:“我不知道你会俄语。”

蒋小城被他的目光弄得不好意思,说:“初中的时候,上过俄语课,有学过一点儿,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又道:“那个小姑娘的话,我也只能猜出五六分,她后面说得快,我就听不懂了。”

钟恪行提议,“那你教我一句话?”

蒋小城仰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又轻又快地讲了什么,钟恪行没有跟上,只重复出几个音节,还十分不标准。

蒋小城只好放慢语速,又讲了几遍。

钟恪行跟着读,很快就把发音纠正过来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蒋小城偏过头,面上带着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忘记什么意思了。”

钟恪行情不自禁地追问:“真的不记得了吗?”

蒋小城不肯回答,钟恪行也就不逼迫了,只是回去的路上,他每走一段路就要显摆一下这句新学的话。

这人声音低沉动听,仿佛悠扬的大提琴,讲起俄语简直要命。

蒋小城后悔死了,道:“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

钟恪行摆出疑惑的表情,问:“为什么?我的发音很不标准吗?你再教教我。”

一路玩玩闹闹,终于回到了酒店里,蒋小城以为这件事已经翻篇了,刚要去洗澡,忽地被一双手臂圈住腰,折陷在床里。

蒋小城惊叫一声,推了推钟恪行的肩膀,没有推动,抬头去找钟恪行的眼睛,刚想说什么,忽地被那目光里的深情镇住了。

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钟恪行说:“那句话,是我爱你的意思,对不对?”

蒋小城原本想说那是个玩笑,是无心之举,可此时此刻,他突然不想去找所谓的理由了,他说:“是啊。”

钟恪行心头猛地一跳,紧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表情。

“是啊,是什么意思?”

蒋小城忽然记起母亲留给自己的那些老照片,记起自己看到“妈妈爱你”那几个字时内心的震撼与欢喜之感。

如果爱一个人,就该早早说出口,你不知道这样简单的三个字,会给对方多么大的力量。

蒋小城一字一句地说:“是啊的意思,就是是啊,我爱你。”

钟恪行从不知道蒋小城有这样坦诚,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又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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