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错了,但不代表会改。
空气中沉默的气氛有点难堪,时间也有点久。程泊寒不想为了骗文乐知说些违心的话。
“时间太急了,我不能冒险。”程泊寒很慢很慢地开口,有些难以启齿,但每个字都说得很坦诚,“之前是要面子,之后是时间不允许,我不能接受你有一点点可能成为别人的什么亲密人士,这还不如杀了我。”
“如果重来一次,我可能……”程泊寒垂着眼,到底还是把话说完了,“还是会这么做。”
文乐知偏过头,不想理他了。
“乐知,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想骗你。如果说假话能哄你开心,以前我是愿意说的。可现在我不想说了。这就是最真实的我,无论怎么样,我都改不了。”程泊寒自嘲地笑了一声,问文乐知,“是不是特别失望?”
“之前的事情不提了,之后,之后我好好表现可以吗?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文乐知揪着被角,不愿意回答他。程泊寒就又连续问了几遍,仿佛文乐知不给他个机会,他就能当场暴走或者失望而死。
“你总是这样。”文乐知往床头上仰了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人喘不上气来。婚姻不是这样的啊,两个人在一起,感觉到舒服才是最基本的啊!”
“好,我努力,那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车轱辘话来回说,文乐知扶额无语,没好气地说:“过期了。”
“什么?”
“三个月早过期了。”
“那再给我三个月行不行?”
文乐知学着离婚时程泊寒公事公办的样子说:“这个问题不在我解释范围之内,我要回去和律师商量一下。不过一般情况下,是要按照流程走的。”
程泊寒:“……”
**
程泊寒每天靠在医院,哪里也不去,剩下的事儿全是路津办的。
谢家这事闹得很大,没两天整个元洲都知道了。很快,谢扬和谢辞两人以绑架伤害罪入狱,谢扬因为受伤严重需要保外就医,暂予监外执行。同时谢子理在国内仅剩的产业被查封,被追债人追到国外,最后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有传闻说死了,也有传闻说疯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程泊寒在这件事里出了“多少力”不好说,总之自此之后,谢家在元洲算是消失得干净了。
文乐知在两周后出院。出院前程泊寒给他做完了全套检查,连指甲缝都不放过,还让医生给他又做了一遍心理评估,生怕他留下什么阴影。
程泊寒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连文乐知都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不过经此一事,文家也加强了安保系统,不太敢轻易让文乐知一个人出门了。
出院当天,文初静来接人,程泊寒杵在病房里看着对方收拾东西,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他没什么立场不让文乐知回家,毕竟离婚手续还在走着。他也和文初静谈判过,想带文乐知回盛心。
想也知道没结果。文初静只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了。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