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也红了眼睛,把头埋进邱白的颈窝,一边亲吻一边说:“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
他的嗓音有点颤抖,像是在恳求,可又带着点神经质的兴奋。
“让我把你锁起来,你就不能走了。留在我身边吧,我会对你好。”
周远一遍一遍重复着这句话,眼神变得疯狂偏执。
邱白的身体被欲望折磨地不上不下,心里的酸疼却要把他淹没。
泪水从通红的眼尾淌下,他摸着男人的头发,目光悲伤又坚定。然后捧着一颗虔诚的心,把自己献祭给了魔鬼。
“好,把我锁起来。”他轻声说。
青年被剥得干净,只有脚上踩着一双白袜,汗涔涔地躺在被子上。他大张腿盘在男人腰间,身体随着男人的节奏不断颠伏。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叮叮铛铛的声音,莹白的月色透过玻璃窗流泻进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微光。
那是一条长长的铁链,银色的,不算粗,但环环相扣,非常结实。一头是个封死的钩子,挂在窗台的铁栏杆上,另一头是个一指宽的铁圈,戴着一只黑色的小锁头,扣在邱白的脚腕上。
周远怕铁链冰到邱白,还贴心地给他穿上了厚厚的羊毛袜子。
男人做这些事时有条不紊,细致又严谨。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目光格外明亮,很难说他是疯着的还是清醒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邱白在答应周远把自己锁起来那一刻,就做好了陪他一起发疯的准备。
如果这种方式能给周远带来安全感,那他心甘情愿和他一起沉沦。
周远把鸡巴一寸寸埋进邱白的身体里,带着沉甸甸的爱意一起,种下他的标记,再用精液浇灌,然后邱白的灵魂会开出一朵花,上面是他周远的名字。这样即使邱白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也无法与他剥离。
他沉浸在这样的臆想里,一边操着邱白,一边痴痴地去吻他瘦白的脚踝,吻那冰凉的金属链圈。心理上的满足远远高于生理的快感,他眯着狭长的眼,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铁链叮当作响,声音逐渐和他的心跳重合。
叮,叮,叮。
砰,砰,砰。
抓住了。
——
邱白以为自己回不去海城了,没想到周远把他锁了两天之后,就打开了铁链。
他有些发愣,茫然地看着周远。
周远笑着摸摸他的头,“傻了,我还真能把你关一辈子不成?”
他拿出那张车票放进邱白手里,声音艰涩,“回家吧。”
天还没亮的时候,踏着白雪和寒风,周远送他去县城。
此时的天空灰蒙蒙的,缺了一角的月亮挂在薄雾笼罩的空中。鸟儿起的很早,飞来飞去停在枝头上,一串雪花就扑簌簌地落下来,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一片白茫茫。
四周寂静的可怕,只有鞋子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周远提着邱白的行李,步伐稳健地走在前面。邱白就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覆盖在他留下的脚印上。
两个人都很默契地不说话。
小路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邱白跑到周远前面,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了?”周远问。
邱白抿了抿嘴,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自己把嘴唇送了上去。
周远愣了一下,随即丢下行李,握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他们在月色下接吻。
皑皑白雪闪着晶亮的光,斑驳的树影孤独地映照在两旁。
前方是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充斥着离别的感伤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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