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缓慢而僵硬地动了动,看向身边的青年。
“你是谁?”嗓音干哑粗噶,像是过了一层砂砾。
邱白眨眨眼,亲了亲他的鼻尖,跟他撒娇,“我是你宝贝。”
眼睫轻轻颤了两下,周远吐出一口气,坐了起来。
捏着鼻梁说:“我又做梦了,吓到你了吧。”
“没有。”邱白端过水杯,“喝点水润润。”
看着这样备受煎熬的周远,邱白心疼得揪了起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同前面两次一样,每到半夜时分,周远就会在梦中发出压抑的呓语,不停念叨着“别走。”
不仅如此,有时候他半夜醒来,会看到周远像雕像一样,坐在身边深深地盯着他,好似生怕他睡着睡着就不见了。
这样毛骨悚然的场景,邱白不害怕,只觉得心疼。
本来顶天立地,沉稳如山的汉子因为这样一个渺茫的猜测,成宿成宿地做噩梦,不过几天的时间,人都萎靡了许多。
邱白无数次的懊悔自责,为什么要告诉周远那些事,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可每当这时候,周远就会安慰他。
“你要是不告诉我,万一有一天你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会更痛苦的。”
然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隐藏在黑暗中的是周远深不可测的眼眸,和愈发阴郁的面孔。还有被周远藏在身后的,无数次想要拿出来的,成捆的绳索。
邱白正为周远担心着,脖颈处传来轻柔的触感,带着细细密密的痒意,是周远在亲他。
“可以吗?”男人问。
邱白:“......”周远每日例行一问,但绝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邱白没回答,只是伸出手臂抱住男人的肩膀,向他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周远一边吸吮着邱白的唇舌,一边褪去青年的衣物。
粗糙的手掌在青年柔韧的身体上四处摩挲,将欲火四处点燃。细密的吻也从脸上渐渐下移,经过脖颈,锁骨、胸膛,在每一处都留下花瓣一般的红痕。
邱白这具身子已经被周远操熟了,根本经不起这样挑逗,他难耐地扭动着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磨蹭,嘴里发出猫叫一样的细小呻吟。
然而这次周远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很快进入,他伏在青年身上,轻轻啃咬那没什么肉的奶子,下面的手缓缓撸动那根白净的性器。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流遍邱白全身,让他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息越来越急促。
他蹙着眉头,双手抓着周远短硬的头发,嘴里不停溢出呻吟。
“远哥...快一点...啊...要到了...”
阴茎顶端的小孔不断吐着清液,又被周远的手指涂满茎身,滑溜溜的。
这边的奶头被咬肿了,周远换了一边继续啃。
他用掌心的薄茧剐蹭邱白的龟头,感受着青年在他手下沉沦。
然后在邱白下一秒就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募地用指腹堵了他的马眼。
精液涌出又回流的感觉格外痛苦,邱白拍打着男人的背,断断续续地哀求。
“拿开...哥...呜...让我射...”
周远抬起一直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凑到他面前,眼睛亮的惊人。
语气中带着诱哄,“宝贝儿,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
邱白愣了一下,“啊?”
周远的拇指仍堵在小孔上,其余四根手指不停地动作,另一手则去摩挲他敏感的腰侧。
快感再次袭来,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
邱白红着眼睛求他,“让我射出来...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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