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也回抱住周远,把眼角的泪水抹在男人衣襟上,闷闷地说:“我们是爱人,是伴侣,在性上寻求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哪怕方式有点特殊,但只要我们快乐就好了,又不会伤害影响别人,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能叫变态呢。”
周远亲吻他的头发,笑着说:“知道了。”
片刻后,他推开邱白,脸上恢复到那种沉郁淡漠的表情。他居高临下地睨着邱白,眼神冰凉地扫过去。
“小狗,跪好,我要操你了。”
三十一
邱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小屋,天气很晴朗。
昨晚厮混了一整夜,周远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再加上受到了刺激兴奋异常,把他操得昏过去两次,最后已经神志不清,软成一滩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胳膊发麻,邱白刚想动一动,却感觉有东西压在上面。他眯着困倦的眼睛瞧,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靠在他胸口处。
是周远,他颀长的四肢缩成一团,埋在邱白怀里,额头贴在他胸膛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项圈绳套,像是怕邱白跑了。
明明那么高的个子,此时却好似一个缺爱的孩子抱着邱白不撒手,睡得又沉又香,还打起了轻轻的呼噜。
跟昨晚那个拿拍子抽他屁股,一直羞辱他,玩弄他的凶狠样子截然不同。可怜巴巴得缩在那里,倒好像他才是被折腾狠了的那个人。
邱白觉得好笑,却又心软得不行。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远看,心里像揣了一窝小兔子,蹦跳着想要去亲亲这个可爱的男人。
他知道周远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从得知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开始,周远就一直处于焦躁不安,患得患失的状态中。
只是周远平时伪装惯了,他总把自己表现的冷静沉稳,其实那些慌张在他心里从未散去。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去海城找他,不过是为了确认他有没有消失罢了。
从某种角度来讲,周远更像是这段感情中弱势的一方。因为邱白爱他,心甘情愿顺着他,所以他才能掌控邱白。可如果邱白不爱他了,不愿意了,那么一切都会分崩离析,他甚至连人都留不住。
邱白对这一点心知肚明,所以他更加心疼周远。语言太苍白了,他就算说尽甜言蜜语,也没办法带给周远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所以他只能用身体,用SM这样的办法去满足周远极端的控制欲。他用献祭自我一样的方式去抚慰周远的不安。
“你别怕,我会用一切去爱你。”
邱白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是他臣服于周远吗?还是周远臣服于他?好像都不是。
他注视着周远发梢下英俊分明的眉眼,想了想,弯起眼睛笑了一下。
他们是臣服于爱。
——
“嘶,好疼哦!”邱白趴在炕上苦着脸。周远正在给他屁股上药。
那两团臀肉被抽得高高肿起,红通通一片,像烂熟的桃子。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招我?”周远一边给他涂药膏一边说。
邱白歪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你爽吗?”
周远抿着唇,垂着眼,一声不吭上药。
“你说呀!”邱白催促他,屁股扭来扭去。
“别动。”周远捏了一下他屁股,然后“嗯”了一声。
邱白一下开心了,咧开嘴笑,“你爽了就行,我也爽,下次还敢。”
周远的动作顿了一下,被邱白的直言快语搞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无奈叹气。
合上药膏盖子,他说:“你下次乖一点,我就轻一点。”
这下邱白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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