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恶心。”
“停不了了。”江白焰摇头,“停不了了。”
池昭无声地笑了笑。
所以这些张口闭口情情爱爱的,也没有几个人真真正正的没有脑子,做不到完全昏头。哪怕他要做祸国殃民的祸水,暴君不给机会。
归一宗的那些弟子大多没有灵根,来到宗门的时间不久,往好处想,说不定已经筑基,在那些杀红眼的种族面前不堪一击。
尽管如此,孟云令还是让这些弟子前去。
茭白的手指垂在身侧,池昭往宗门外走去。
按照系统的放水程度,哪怕他不去管其他人,只要龟在宗门内跟江白焰真的发生些什么,系统也会立刻给他判定任务成功。do两晚上而已,哪怕一个吻也足够他直接跨越世界。
可是,他还没有那个本事完全做到无事发生。
这些灾难,他做不到忽视。
“你想去看看外面?”赶在池昭快要离开之前,江白焰一把抓着他的手,将他拉回自己身边。
“好,我带你去看。”
他召唤出来一只通体金黄的妖兽,像是凤凰和朱雀的结合体,池昭被按在妖兽身上,柔软的绒毛刮蹭着池昭的大腿内侧,痒得厉害,他小幅度地哆嗦了一下。
妖兽飞得不高,就在低空慢慢的飞,足以让他看得清晰。
往日清澈干净的河水被鲜血染的通红,到处都是倒下来的尸体,江白焰看到池昭的嘴唇动了动,他听不清是在说什么,便往他的唇边靠了靠。
“黄衣,南星门。红衣短剑,天冬宗……”
他听清楚了。
是在辨认那些尸体。
看来这次魔族势如破竹,大大小小的城池都是空的。妖兽来到了魔族和人族的交界之处,浩浩荡荡的修士和魔族聚在这里,纠缠在一起。
沈瑜的身影太过明显,池昭一眼就看到了他。
在半空中,剑气一挥,便是成千上百的魔族头颅落地。
孟云令修为比沈瑜错不了多少,依旧让那些虎视眈眈的魔族将军近身不得。
相比起这两个人,其他修士要惨得多,勉力抵抗着那些魔族,符箓不要命一样往外面洒,这些符箓绝大多数是一次性的,用过一次便失去了原来的效果,抵御过一次伤害后便倒在地上,被踩踏得血肉模糊。
“你看,看到了吗?”
“你觉得有意思吗?”
池昭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和生性冷漠的人相处,在他们看来,好像世间万物谁都不重要。
谁都是这样。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下地,后颈被江白焰牢牢看着,男人的声音带着残忍:“跑什么,跑到他身边就能庇护着你?看好戏,多大的一场戏。”
江白焰看着沈瑜杀他的子民,但那些集合起来的其他宗门死得死,残得残。
“孟云令孟云令,过来把他杀了。”
池昭忽然偏过头大声地朝着孟云令喊。
两个天生坏种自相残杀才是他想看到的场景。
刚喊了一声,嘴被江白焰捂上。
呼出的热气让江白焰眼中荡起笑意,孟云令偏过头,侧身躲开劈过来的长剑,晦暗无光的眼在听到池昭的声音时倏然亮起来,他俯身冲过来跃上妖兽的头颅。
“是该堂堂正正地战一场,否则总是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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