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难堪地咬着?下唇,反言讥讽:“没有让你伺候我,每次都深夜前来,你也只配当个见不得光的人,就算是我要离开太子府,跟你又有何关系,我出了太子府一定?离你远远的。”
听着?她近乎天真的话,闻齐妟眯眼弯着?嘴角道?:“桃桃觉得出了太子府就逃得掉了吗?我要的东西?断然没有拿不到的。”
言语皆是猖狂。
早些年就听人说过,乌和镇守的少?将军齐妟是活阎王,他要敌军五更死,绝对活不到六更。
她冷笑着?不欲和他争这?些口舌。
“不愿意那般,那我们就换个。”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抓着?她的手往下:“你就跟着?我说的去?做就行。”
江桃里碰到的瞬间?,手指一颤就要收回?来。
他觑了一眼缓缓开口:“若是这?样也不愿意,我们可以再换。”
听出他今日非要这?样,江桃里咬着?下唇,心中升起委屈,忍着?要哽咽的情绪,充耳不闻地胡乱揉捏着?。
耳边响起他似欢愉似痛楚的喘声,江桃里就更委屈了。
“轻一点,碰碰最?上边。”他将人按在怀里,胸膛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明显。
他半眯着?眼仰着?头,冷峻深邃的五官似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喉结滚动着?,显得风流且下.流。
“你弄得真好。”他急喘着?道?,身子兴奋地颤抖。
江桃里根本不听,胡乱弄了几下,直到手都酸了都还不见他出来,也开始着?急了。
“齐妟,你好了吗?”她想哭。
“桃桃,想结束吗?”他微偏着?头,眼中泛着?一层迷离的雾,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的乌发:“你就同?那夜一样,唤我的名字就能结束了。”
他要江桃里记得那夜,刻入骨髓,融入记忆深处。
江桃里呼吸一滞,那被?她刻意忘记的记忆再次被?勾起。
那夜她是怎么唤他的,是如何被?摆弄着?,每一下都凿进的心里。
那夜没有怨怼和不喜,只有最?原始的欢.爱。
手一抖,她想要将手收回?来,被?他紧紧握着?不松手。
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他倏的将她抱紧,拉下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肩膀,丝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
江桃里的听见一声沉沉的闷哼,掌心瞬间?滚烫,她也再次不可置信的一同?软了身。
这?次两人都将衣裳弄脏了,他嫌弃脏了便将两人的衣裳强行褪去?,然后相拥着?入眠,任凭她如何拒绝都没有用。
江桃里羞愤得两眼通红,将脸埋进软枕中,没有忍住哽咽出声音。
真的太讨厌他了,明知道?她身子分?外敏.感,还这?样对她。
最?后江桃里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睡梦中还在哽咽,可见真的是伤心到极点。
在人睡着?后,闻齐妟将眼睁开,放在腰上的手往上落在她的头顶,安抚似地轻拍了几下。
“乖,不哭了,这?次没欺负你。”
江桃里似乎被?安抚到了,哭声也渐渐地稳定?下来。
真好哄。
他弯着?眼,无声地开口说着?,然后将人抱紧,这?样毫无阻碍地贴近,难免又有些心猿意马。
但想起她方才哭得那般的难过,他也没有再将人弄醒。
闻齐妟忽的觉得这?样将人抱着?,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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