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傅闻安蹙起眉。
“当然。”谢敏有些不耐烦了,他动了动手指,划过傅闻安的掌心:“还有什么问题快问,我难受。”
“为什么受伤?”
“楼下被猫抓的。”
“摘了手套去摸?”
“隔着手套我能摸什么?摸骨相吗?”
“你什么时候对猫有这么大好奇心了?”
“我超博爱的。”
“为什么去酒吧?”
“工作结束去看小妞跳舞,不可以吗?”
听到谢敏的解答,傅闻安似是想起了什么,没能第一时间接话。
他眼底闪过一丝烦躁,深沉的怀念与自我克制令他的眉峰蹙起,同时,他猛地一用力,把谢敏脱臼的胳膊接了上去。
男人退到床边,俯视着谢敏。
特工翻过身,坐在床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肩膀,嘴里嘟哝着骂人的话。
日光从窗帘缝隙中照射过来,谢敏懒散地抬着胳膊,领口歪斜,锁骨隆起的弧线映入傅闻安的视野中。
“我送你的战利品,你似乎看不上?”傅闻安勉强将视线从谢敏的腰线轮廓上转移,眼底的冷淡重回。
谢敏心知是傅闻安先前给他的那个邮标项链,但他挑眉,做了个略显夸张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徇私舞弊,以为一条项链就能收买我?”
“我没有收买无能者的爱好。”傅闻安道。
“不,你求贤若渴,我懂。”谢敏的手指掐住领口,探究地观察着傅闻安的眼神,用衣料遮起脖子。
“有空去看看脑子,指不定就是晚期了。”傅闻安侧过身,要离开,又顿住脚步:“把它戴上,别逼我动手。”
“你对谁都是这种命令的语气吗?”谢敏捂了下后腰,由于位置区别,他要仰头才能看清傅闻安的表情。
傅闻安并未接话,却传达出一种冷漠与观望的情绪——这是默认了。
不知怎的,谢敏眉间泄露出些许厌恶,他的手指在膝盖上敲着,敌视的视线从傅闻安向来自负的脸上移到手臂,一道血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刚才被椅子划伤的部位。
血里蕴含着比其他部位更浓郁的信息素,可是谢敏吸了吸鼻子,没闻到可疑的味道。
“我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上校。”傅闻安就如谢敏曾见到的每一刻那般,挺拔而不可一世地站立着。
“我明天会戴的,但不是为了你。”谢敏听着傅闻安的话,感到无趣,他从床上站起来,抓了抓头发。
“今天。”傅闻安立刻道。
“少吩咐我。”谢敏的语调迅速拔高,忍耐到了极限,他狠狠推了傅闻安一掌,还没抽回,便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谢敏与傅闻安对视,他气势汹汹,反而将傅闻安扯回几分。
alpha的神色阴沉,许久,被对方眼里的从容与深邃感染,谢敏的情绪如不可见底的寒潭。
“无论你在项链上动了什么手脚,你最好都不要寄希望于能利用它来扳倒我。我同意你的提议,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对我的算计有多愚蠢。”
谢敏的语气幽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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