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网的安保性大不如前,他不想被执政官发现我们私下调查的行动。”
“你怎么能把老大的主机密码给他,你不知道那是机密吗?”陈石隐有怒容,他发起怒来有种不管不顾的狠劲,声势吓人。
姜琪抖了一下,眼眶发红,像一只应激的小动物:“我也没办法啊,我们之中除了谢长官还有人敢和他抗衡吗?”
“可你也……”陈石又要骂,被徐里一掐大腿,登时把话咽了回去。
“姜琪说的对,我们现在没资本和执政官叫板,老大不在,我们甚至不能动摇他的根基分毫。你应该很清楚老大的实力,全力以赴的他有能力在重围中杀死执政官,但他没有。”徐里看着陈石,语调平稳:“很有可能,他是自愿的。”
“你别告诉我他是自愿被执政官软禁,落到现在这种权柄尽失的鬼境地?他疯了还是你疯了?他图什么?把权力拱手让人,送执政官一个大好江山?他做慈善的?”陈石气极反笑,他脸上全是荒谬,但徐里眼里的笃信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不知道,这不是我们眼下需要关心的问题。”徐里拍了拍陈石的肩膀,而后走向姜琪,接过她找出的资料,迅速浏览。
“第九研究所的资料找到了吗?”他问道。
姜琪将柜子里的纸质材料抱出,扫开桌子上的旧报纸,摊开,把资料叠放成一摞:“找到了,根据条目罗列,第九研究所关于信息素项目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但纸质装订档案只到今年六月,要查最近的必须上内网。”
“内网不是上不了吗?”陈石用力抓了抓头皮,兀自烦躁一阵,最终还是走过来,三人围在一起。
徐里思索着,偏头看向姜琪:“执政官只要了老大主机的密码?他的内网账号呢?你给了吗?”
“我不知道谢长官的内网账号。”姜琪摇头。
“那执政官知道内网的通风口架构和防火墙体系吗?”徐里紧接着问。
“我不清楚执政官的信息情报部门能破译到什么程度,但修改完整的内网防御体系需要谢长官的权限,所以……啊!”姜琪恍然大悟,兴奋地一拍桌子,看向徐里:“所以,他们很可能还没拿到谢长官的权限,目前对内网架构还不够熟悉,我们有机会趁虚而入,是吗?”
“一半一半,执政官很可能已经拿到老大的权限了,老大绝对想得到我们要做什么,但他提醒了,意味着其中危险比我们预估的要大。如果说执政官这次带老大回来的目的是拿到权限,按时间来算,执政官只比我们提前了不到半小时。”徐里冷静分析道。
“你是要赌?”陈石看向徐里。
“对,赌我们比执政官的情报部门更熟悉内网通路,赌我们的信息战技术更强。”徐里笑了一下,眼里迸发神采。
“我知道了,我来帮你。”姜琪撸了下袖子,开启就近的三台显示器,“调查方向呢?”
“第九研究所是隶属医疗部的知名精神医疗研究院,主要从事药理研究与临床治疗,其项下的信息素医学项目众多,尤其是注射类药物研发,一年能出产近千种临床药物试验剂。先从药物研究和信息素项目进展着手,排查近半年的新药与临床应用,注意关注他们后勤的基础药物采购清单与用量,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徐里指挥道。
说完,他看向陈石,对方依旧是不太好的表情,但情绪已经冷静多了。“麻烦帮我架隐藏路径,你能做到的吧?”
“能。”陈石看了他一眼,留下短促的回答。
饥饿的感觉很明显,谢敏合上书,从办公桌后站起来,他逡巡两圈,看向窗外。
秋末的萧索尽览,枯枝上只剩几片叶子仍负隅顽抗,要不了多久就会下雪,雪一覆盖,这肃静冷酷的地方就像被冰封了一般,透着深入骨髓的荒凉。
谢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耳边回荡着傅闻安的质问:“杀人对你来说很容易吧,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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