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盛随手将金发扎成马尾,随后又浅笑盈盈地俯身压上去,在白年脸上亲来亲去,亲昵地撒娇,“不过你刚刚说孔雀……是在叫我吗?”
“要不然呢。怎么,不爱听了?”
“爱听。特别爱听。”他笑出声,“宝宝给我起的专属昵称,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
“你真可爱。为什么叫我孔雀呀?”
“孔雀天天开屏发情勾引人。跟你一样。骚逼,下贱。”
裴盛还以为他要夸他长得漂亮、穿得艳丽,结果是这个……笑容凝固在脸上,顿时尴尬住了,思来想去最终决定:
必须得让他知道嘴不饶人的后果是什么。
他抓住白年的小逼用力揉搓,阴屄在他手心凌虐出各种形状,骚豆子从肥嘟嘟的阴唇中间冒出芽。隔着裤子也能看到湿淋淋的细长肉缝,一团屄肉好似要从紧绷的裤底爆出,带着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诱人更用力地蹂躏,非要捏出血才罢休。
“嗯哈、轻点揉……”
扒开白年的裤子一看,只见他腿心的肥逼肿到穴肉外翻,阴唇红肿不堪,还有很多指印,阴蒂充血涨大,淫亮的骚水糊满整个阴屄。淫洞在男人的注视下一呼一吸,吐出一滩温热的汁水。
阴屄还是和以前一样,白净、无毛,内里却是蠕动明亮的艳红色,一看便很销魂。裴盛解开裤链,取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在屄肉上蹭了蹭,刚被淫水包裹的瞬间就感到熟悉的归属感。他太需要白年的身体给他慰藉,哪怕只是闻到他屄里的腥臊味都能让他感动的眼眶湿润,口干舌燥,恨不得把白年压在床上操个三天三夜,把他操死为止。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挤进逼洞里,白年吃痛,忍不住皱眉长吟:“啊——疼,疼……”
“疼?”
“你至少做一下前戏,你想疼死我?嗯唔……还有,下次一定要戴套。”
“哦。”
裴盛只是嘴上应着,心里却一万个不服气。
白年的偏心眼也太严重了!
论才貌、论家世,他哪点比不上秦祉风了?从小到大,谁见了他不是夸他好看?
那个秦祉风呢?粗鲁、鲁莽,就会用暴力解决问题,毫无家教,像一个原始人。
至于秦厉钧……
算了不想他了,他已经老了,还是二婚男带一个拖油瓶,白年不会喜欢他的。
至少现在白年是属于他的。肉体、灵魂、呻吟、喘息……全是他的。
裴盛低头一看,白年已经主动把双腿掰到头顶,细长的肉缝完全暴露,逼洞也紧紧咬着他的柱身。
“想什么呢?快动。”
“哦。”
裴盛一手摁住他的阴蒂,另只手掐住他的腰肢,随后便迅猛地抽插起来。深入半截时,白年轻蹙眉头、张开双唇,作出痛苦又享受的表情,默默忍受大物的入侵,同时扭动着臀部迎合他的动作。待阴茎全部插入,粗长的肉刃已填满他体内所有空隙,强而有力地捣弄甬道软肉,爽得白年两腮绯红,呻吟都挑高不少,尤其想念被操子宫的滋味。
“好,好……嗯唔…操的好深……”
“还能更深。”
说完,裴盛拔出大屌又整根插入,强大的力量如一阵风般把白年的身子不停地往前推,两个大卵蛋“啪啪啪”地拍在他下身,很快就打的又疼又肿,白年却神情迷乱地舔弄双唇,双手抓住自己还在产奶的双乳揉起来,娇小挺翘的乳肉摸上去很舒服,乳头一碰就立,使得快感更加密集。他不禁夹紧双腿,妩媚的呻吟时高时低,牵动着裴盛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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