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落款,亦或是这首网文诗。
都土。土得要命。土得要梦回八零。
可偏偏又这么纯情。
余远洲没打算和丁凯复白头,但也没能把这张卡片扔到垃圾桶。犹豫半天,终究放到了花架的最上层。回过身拉开椅子吃饭。
心形的煎蛋,剥好的虾仁。切得细细的紫甘蓝,番茄片,西兰花和芦笋。
从前,余远洲看不懂丁凯复。
现在,他仍旧看不懂。但更要命的是,他连自己都看不懂了。
作者有话说:
捡到一个焦黄的嘴角。请问是哪个婆娘(划掉)淑女掉的?
今天妹油二更,这场文艺车把我榨得一滴不剩···希望审核大人不要锁我···如果锁了···那各位就先到先得吧···
第二十章
那天之后丁凯复就去东南亚出差了,再也没露脸。不见面也好,见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远洲没打算和丁凯复处对象,这事儿怎么合计都太傻B了。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放从前,他还能义正严辞地拒绝。可那晚情迷过后,他有什么脸面义正严辞?所有的义正严辞,都变成了虚伪的欲拒还迎。更可怕。更可怕他对丁凯复那复杂而病态的感情。多少次清晨的半醒不醒间,他听到自己无意识地呢喃“金枭”。
余远洲这边心乱如麻,丁凯复那边却是一脑袋扎进爱河,彻底敞开了追他。
早上电话「宝贝儿早安」,中午语音「好好吃饭」,晚上视频连线「想没想我,脱了给我看看」。
余远洲要是不回,下一秒洋辣子或者傻强就会扯着嗓子在楼下喊,要他回老大消息。
除了这些联络,还不断往他家送东西。玫瑰花配土味情话是家常便饭,吃穿用度送个没完,偶尔还有品味独特的成人用品。余远洲要不收,那俩马仔就不让他消停。
这哪里是追求,骚扰还差不多。余远洲苦恼不已,却也找不到解决方案。就在这踟蹰之间,丁凯复的变态日益发展。
腊月二十九凌晨三点半,余远洲家门铃突然响了。急促得要命,一声紧着一声,把他给吓得一个仰卧起坐。
脚底打漂地去开门,就见傻强裹着军大衣,顶着个睡呛毛的脑袋:“枭哥问你为啥不回消息。”
余远洲眯缝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眼外面黑咕隆咚的夜:“现在几点?”
“三点半。”
“他有毛病?”
傻强紧了紧大衣:“你随便回点啥,要不然咱俩都别想消停。”
余远洲按耐着骂娘的冲动,看了眼手机。就见丁凯复给他发了张月亮的照片,下面跟了句诗:「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
月你MLGB。但余远洲着急睡觉,便随手打发了他一个大拇哥的表情。
这回可好了,天天晚上都有月亮照片。甚至连大年初一那天都没落下。
余远洲本想继续用大拇哥打发他,但严谨的工程师性格还是让他选择拆穿丁凯复的没屁硬挤:“农历初一没有月亮。”
丁凯复很快就回了个问号。
余远洲开始给这个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补课:“朔日时月亮运行到太阳和地球之间,与太阳同升同没,看不到。”
这回丁凯复没动静了。过了能有三四分钟,手机震了起来。
丁凯复回了五个大字:“我说有就有。”
余远洲懒得和他争辩,又回了一个大拇哥。随后继续嚼杏仁看小说。等觉得累了,准备刷牙睡觉时才发现丁凯复没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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