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的肩膀震颤着,他咬着唇,脸上掺杂着委屈与愤怒,“算了,我不想出去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
谭知礼的心脏蓦地沉了沉,他伸手揉了下柏舟散在鬓边的几绺头发,“只要你听话,我就不做那些事情了。”
柏舟显然是被吓到了,面色泛着白。
谭知礼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觉得柏舟被吓的快要哭了的样子很好看。
他掐着柏舟的下颔,逼迫柏舟将脸抬起来,他将舌头挤进去。他眼底都烧着浓烈的欲望,他的吻一寸寸地落在了柏舟的肌肤上,呼吸早就变得重了。
他难受地要命,发出了细弱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
他受不住了,想要逃跑,没等他跑到床边就被谭知礼单手握着踝骨给拖了回去。
他的视线被泪水氤氲开了,他看不清谭知礼的脸,也看不清窗外的夜色的寂寥,耳边还发出了长长的嗡鸣声,以至于他连谭知礼那声喑哑的“别离开我”都没有听到。
后来的事情他记不清了,大概是被谭知礼抱到了淋浴间里做清洗,他们的卧室都被弄脏了没有办法再睡觉,谭知礼就抱着他去了主卧隔壁的客房睡了一个晚上。
初一这天早上,他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客房白色的天花板与璀璨的吊灯,他眨巴着眼睛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了昨晚谭知礼恐吓了他一番,又跟他做了很久。经过了两个晚上激烈的搏战,他现在感到了很不舒服。
他打算要去洗漱间看一下,却感觉到身体有些力不从心,他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发现额头像是烙铁一样滚烫,他的头也晕晕乎乎,大概是发烧了。
发烧就发烧吧,起码这样他就不用跟谭知礼发生关系了。
他在心里想着,苍白无色的嘴角翘了起来,他竟然有些许开心。
他抱着被子,再次睡了过去。
谭知礼在书房里处理公司的事情,到了晌午,他推开了卧室门,却发现了柏舟躺在床上,他以为是柏舟还没睡醒,也没有叫他起来,到了傍晚时柏舟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谭知礼慌了,他掀开被子发现了柏舟面色潮红,他摸了柏舟的额头,那也是烫的。
在圈里杀伐果断的谭总在这个时候气压很低,他让管家请家庭医生过来给柏舟看病。
家庭医生是在半个小时以后抵达浅水湾的,他被管家客客气气地请到了客卧。
客卧里的气压有些低,家庭医生感觉到像是头顶悬着一把刀,他战战兢兢地走进客卧,先是询问了谭知礼一些有关于“病人”的基本情况,再为柏舟检查下身体,他原本是要看柏舟的私密部位,却被谭知礼拦住了。
家庭医生知道了这位雇主的占有欲很强,也就不再坚持要检查那处了。
家庭医生给病人开了口服的消炎药跟退烧药,叮嘱谭知礼要按时给病人喂药,要是突发高烧或者是别的问题那就应该立即就医,谭知礼认真记下了家庭医生的嘱咐,并让管家送家庭医生离开。
谭知礼倒了一杯温水,将消炎药先倒入玻璃杯中,再冲入适量的温水,把玻璃杯中的药粉给摇散了以后,他将玻璃杯送到了柏舟的唇前,试图将消炎药给柏舟喂进去,但柏舟还在生病,他的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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