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昨晚虞凡白要跟他玩完的事儿了。
“随便吃陌生叔叔的糖,小心别被卖了。”邬烬说。
小孩们维护了虞凡白两嘴。
邬烬:“教官偏小孩儿还挺有一手。”
他走近了,虞凡白摆摆手,小孩儿们如群鸟散开。
虞凡白指尖一弹,邬烬下意识拿手挡住,那东西落在了他掌心,带过被砸中的细微疼痛感,他摊开手,掌心是一枚橙色的糖果。
“小孩儿都有。”虞凡白似笑非笑道。
邬烬心里琢磨着,回味着,还没回味完,虞凡白已经站起身,背过身走了,他抬脚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跟流浪犬叼着牵引绳找主人似的,锲而不舍。
海边的浪声传来。
海鸥贴着海面低空飞过。
“都好了?”虞凡白问。
邬烬:“嗯。”
虞凡白说后天走,邬烬问为什么。
除去下一趟回去的飞艇在后天这个因素。
“你人缘不错。”虞凡白轻描淡写道,“大家投票决定,都愿意等等你一起离开。”
并肩作战过的感情必然是要比学院里更深厚些了。
“哦。”邬烬又问,“教官你呢?你选的留下等我,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走?”
“我啊……他们五个人,五个人都投了留下。”虞凡白说,“我选哪个就不重要了。”
邬烬摩挲着兜里那颗糖,握紧,糖果有些硌手,他又松开了些,他快几步走到他身旁,“我想知道你选了什么。”
虞凡白睨向他,瞥见他看似散漫实则有些僵硬的唇角,道:“那你想着吧。”
邬烬有些摸不透虞凡白心思了——
之前也没算太摸透过。
现在更摸不透了。
虞凡白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可是给看又不给碰,钓着饵让人跑着追。邬烬也没敢硬来。
怕他提分手的事儿。
虞凡白没想跟他提分手。
那晚也不是那个意思。
邬烬从醒来后,没再提过他就是“他”的事儿,但他知道邬烬压根儿没放下,偶尔会盯着他那张脸出神,他以前只当邬烬是贪图美色,现在知道那眼神背后含义——他那是试图在他脸上找谁的影子。
虞凡白和哈珀聊了两句,回过头,对上邬烬的视线,眸子轻眯。
“报告教官,都收拾完了!”哨兵背着背包进入列队。
虞凡白背着手,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上车吧。”
“是!”几人训练有素的排队上车。
邬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上校,你这次一走,下次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知道您不收东西,我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黑皮肤哨兵囊中羞涩,不免红了脸,皮肤黑,脸红也看不太出来,“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您收下吧。”
东西确实不是贵重东西,是一些赶海类的海鲜。
“这里的海和以前一样漂亮。”虞凡白说,“你们保护得很好。”
哈珀摸头笑笑,忽而一顿,朝他身后看过去。
虞凡白转过脸,见银发哨兵半边身体都从窗户探出来了,直勾勾的盯着他们这边,也不说话,单单那么看着,存在感又十分强烈。
十年,同样的十年。
虞凡白记得黑皮哨兵,却不记得他。
怎么能够不在意。
哈珀道:“邬烬阁下,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喝一回。”
风撩起邬烬的银发,他道:“好啊。”
车子发动了,虞凡白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一路晃晃悠悠,车上大家打了个盹,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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