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嚷声吸引了后面观者的注意,一位西装革履须发斑白的男人走到二人身边,姿态文雅:“请问,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么。”
工作人员见状,立马九十度深鞠躬:“抱歉殷先生,扫了您的雅兴,是这位先生故意捣乱,私自调换作品位置。”
男人看了眼还挂在首位的画作,笑笑,伸手要去取。
倏然,霍卿章带着一帮西装男出现在展厅门口,看到聚集的人群,眉头微蹙,阔步走到几人面前:“出什么事了。”
工作人员愤愤瞪了温绛一眼,刚要开口告状。
男人打断他:“一点小误会,作品挂错了位置,孩子们忙前忙后也也累了一天了,这点小事我来就好。”
说完,他取下了挂在首位的画作。
霍卿章不动声色看了看还临时放在地上的自己的画作,又见男人取下画作要往第二位置上挂。
他的眼底黑沉一片,看向工作人员:“谁允许你这么摆画。”
工作人员立马告状:“不是的,是这位先生故意捣乱,把您和殷先生的作品调换了位置,我正要重新挂……”
终于,霍卿章缓缓看向温绛,像是审视,又似猜疑。
接下来,在工作人员震惊的目光中,霍卿章拿起自己的作品挂在第二位,又接过男人手中的作品挂在了首位。
工作人员:啊?
霍卿章抬头凝视着首位的风景画,声音森寒:
“第一,我们是本次晚宴主办方,今晚所有来宾皆为贵客,客人为大,这个道理需要我来教你?”
工作人员傻眼了,“啊”了半天没啊出个所以然。
“第二,殷先生是我最尊敬的老师,师父作品摆在学生之后,是不尊,有人指出错误却不知悔改,还当着我恩师的面大呼小叫,是不敬。如果让别人看到,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腹诽我。”
工作人员吓麻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和三个人中哪个先道歉,如同被抽走灵魂的雕塑,呆滞.jpg
“明天去会计部结算工资和赔偿,之后不用再来了。”霍卿章缓缓做了个深呼吸,继而看向身边的男人,“老师,您过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工作人员后知后觉的疯狂道歉被三人顺理成章地无视。
“咱们两人的关系,何须你劳师动众。”男人笑得和蔼,目光却不自觉落在温绛身上。
“冒昧请问你的姓名?”他道。
“温绛。”温绛落落大方,主动伸出手,“殷先生您好,久仰大名。”
并非久仰,而是下午才知道这么个人。
薛铭远整理给他的晚宴名单中,“殷雪颂”这个名字被特意标红加粗,他是霍卿章在国外攻读MBA时的华人教授。
生于财团的霍卿章前半生沉浮不定,亲哥不幸溺亡后才被亚士财团当成继承人培养,老董事长子女多,开枝散叶人口兴旺,如狼似虎盯着这个位子的儿孙更是不在少数。
商战也没那么多尔虞我诈,不如直接点走陷害来得快,因此霍卿章在国外读书时,被亲叔伯买.凶杀人,是这位殷雪颂老师的挺身而护他才保下一条小命。
因此对于霍卿章来说,殷雪颂不仅是人生导师,更是救命恩人,也是唯一值得信赖的人。
温绛暗笑。
赌赢了。
殷雪颂亲切的同他握手:“温先生千伶百俐,提前一步替卿章安排妥当,及时止损,避免他让人看了笑话,大恩不言谢,不知温先生是否愿意赏脸同我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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