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欢迎你试镜,但在此之前我要搞明白,你是因为喜欢这份职业还是单纯脑子一热。”
“我喜欢。”言恩不假思索坚定决绝,“我想要被更多人关注,我想得到更多人的爱。”
不再拘泥于去渴求一份永远得不到的爱了。
温绛怔了怔。
这个年轻的女孩,说着和自己当初入圈时一模一样的话:
我想得到更多人的爱。
他眉尾一挑,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写满坚定。
回了公寓,任一宇还没回来。
温绛给景琛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景琛的声音听起来几分嘲讽:
“笨,恕我直言,这种人将来就算进了圈也走不长久,驴脾气,他在我身边待一天,我这一整天血压就没降下来。”
温绛暗暗吐槽:五十步笑百步是吧。
“对了。”景琛话锋一转,“明天有我的演奏会,赏脸么?”
“我还挺荣幸,能受到你亲自邀请。”温绛笑笑。
“哦对,还有一件事。”景琛话锋再一转,“今天霍卿章的助理来过,向我打听你。”
温绛倏然抬眼:“打听我什么。”
“他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知道我们四年前就见过面,所以打听以前的你一些习惯爱好,还问我你的生日。”
温绛突觉喉咙一紧。
霍卿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生日,却还要刻意打听。
景琛笑笑:“就好像觉得你皮下换了人一样,打听打听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做个对比。”
一语惊醒梦中人。
霍卿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并不是那种爱打听的人。
温绛是打算,如果注定回不去,穿书这个秘密他要带进棺材里,毕竟这事儿说出来太过于天方夜谭,万一被科研机构抓去做实验。
但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让霍卿章产生这种猜疑。
看来接下来要小心行事。
温绛详细询问了景琛是怎么回答的霍卿章,除了生日不知道,他记下了原主所有的细节,包括习惯喜好,尝试着去学习。
绝对不能被霍卿章看出丁点端倪。
当晚,任一宇没回来,说是被景琛扣那了,他认为既然是贴身助理,随叫随到是基本,加上景琛明天有很重要的演奏会,二十四小时待机吧。
温绛只能通过节目组的镜头来了解任一宇的现状。
两人还在音乐厅,景琛自己做练习,任一宇就候在一边,坐都不敢坐,随时听候景琛差遣。
但他那清晰凸出的颌骨,预示着他对这份工作极度不满,却只能一忍再忍。
一曲完毕,景琛放下大提琴,收拾好现场,喊了司机来接他回家。
车载摄像头只能看到后座景琛露出的半截脸,端坐在座椅上,精致的眉尾高高挑起,在眉心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
他闭着眼似乎是在小憩。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景琛,压低声音:“看来景老师是真累了,以前他最讨厌坐车,每次坐车都要靠玩手机打发时间,这次手机也不玩了,最近为了演奏会一定很辛苦。”
任一宇抬眼看了眼后视镜,声音也压得低低的:“他一直都是这样么。”
“差不多,临近大大小小的演奏会前,就会很拼命,他现在风评不如从前,更要加倍努力堵住那些人的嘴。”
任一宇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
景琛似乎被吵醒,皱着眉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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