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儿,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怨过妈妈?觉得妈妈是个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坏女人?”肖冰儿的眼神穿过秦大丰,直直的定在了他身后的那面空墙上,“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突然感情破裂吗?今天我就告诉你!”
她猛地一把推开了秦大丰,疯了一般冲向了那面空墙!
“妈妈!”
“冰儿!”
咔嚓!
墙自动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密室。
秦大丰无奈的摇了摇头,认命了似的不再阻止。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幸运,可以嫁给一个英俊又上进,对我又好的丈夫,直到那天,我发现了这个地方……”肖冰儿好像陷入了回忆无法自拔,她神情恍惚的径直走入了黑暗的密室。
暖黄色的灯光悠然亮起,窄门内别有乾坤。
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和绳索,一面墙上是各种不同形状组合的铁环和支架,还有一个摆满了千奇百怪的性虐道具的玻璃柜子,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这里竟是一间精心布置的调教室。
更让人震惊的是,密室正中央的巨型十字刑架上,此刻正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突然闯入的四个人好像对他没有任何影响,男人苍老的面孔没有一丝波动,只有微微眨动的眼皮表明他还是个活人。
杨以山?
被绑在刑架上的人竟然是老杨头!
秦昱惊得说不出话,他的父亲居然和他有相同的性癖?对象还是老杨头?一起打拼的兄弟竟然是这种关系?带着自己的奴隶和别的女人结婚,还把奴隶藏在自己家里?
难道那些年的父母恩爱都是假的?
难道他一直都生活在谎言中?
他的父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秦昱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寒,从小到大,所有解释不通的疑惑好像瞬间都有了答案……
看着秦昱微微颤抖的背影,白清默默走上去,悄悄握紧了他的手……
“你父亲二十岁的时候就和他的山哥一起混工地打江山了,按时间算起来,我才是第三者啊。你看看,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鹣鲽情深!”肖冰儿见到杨以山不惊反笑,她咬着牙,自嘲似的说道:“呵!我就是被那张脸给迷昏了头啊。”
“冰儿,你从来不听我解释。”被揭破隐秘的秦大丰竟毫无羞愧之色,好像这事被妻儿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漫不经心的拿起一根长鞭,凌空一挥,啪的抽在了老杨头的胸口,一条猩红的檩子登时肿了起来。
老杨头好似植物人般没有任何反应,暗黑的阴茎却渐渐胀大……
“你才是我的妻子,杨以山只是我的奴隶,你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和一个奴隶比较呢?”秦大丰好似完全不能理解肖冰儿的愤怒,他貌似无意的瞟了白清一眼,“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奴隶配和主人谈情说爱吗?我娶妻时,山哥可是比我还高兴呢!”
他顺手把鞭子递给了白清,语调冷漠得让人心寒,“听说,他为了杨熠故意陷害你,我已经替你罚过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就算打死也没关系。”
白清吓得一抖,连连摆手,他怎么能打一个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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