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龟头……嘶，揉揉下面就行……嗯，摸摸腿……再摸摸胸……”
“做的真好，嗯？一会儿试试把我弄尿怎么样？再给我补点油，手都干了……”
“完事儿了没？”程溪坐得离他们远，听了一整场活春宫，差点把自己给听湿了，“人阿姨早上刚洗的沙发套……”
“我垫着毛巾呢……”狮子声音里都透着餍足，一只脚踩着对面小男孩儿的下身，手里还抓着小孩儿的手把玩那一对卵丸，“怎么了？找我有事？我现在可停不下来。”
“问句话就走，不多耽误你。”程溪在狮子边上的沙发坐下了，“上次托你办付浙的事怎么样了？有什么反馈？”
狮子听了，抓住小孩儿的手稍稍坐直了些，“具体的问不到，付浙清醒的时候就是一个普通的S，没什么家暴倾向，aftercare都做。那天来阁楼撒泼好像是因为什么项圈丢了……找不着了，气得上头了。跟你那老师关系应该不大。”
“什么样的项圈？”程溪皱了皱眉。
“那怎么知道。”狮子嗤笑，“我送去的只是个小M，不是什么黑客间谍……不过据说他家大多是金属项圈，那想来丢的也该是金属的吧。”
“知道了。”程溪沉吟了一会儿，起身准备走，又站住了，“你就不能上楼找个房间玩儿？这沙发比那些两万块的席梦思还舒服？”
“不是，”狮子把男孩儿搂到胸口给自己舔乳头，一边喘一边说：“这儿扩音好听，喘起来跟山谷里做似的，刺激。”
程溪很不能理解，头也不回地走了。
13吃饭
“程老师，中午一起去吃饭？”连续又吃了程溪三天早饭，陆仲终于发出了共同外出的邀请，“我看了你的安排表，你今天下午应该没有什么事？”
“是没有，手头的事也不急。”程溪乐于见到这种场景，“陆老师难得这么亲民，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餐厅选的是一家环境很好的日料店，安安静静的，两人去的比较晚，餐厅里人不多。店很出名，陆仲常来，替程溪点了这家店很有名的樱花酒。
“陆老师对酒很了解？”
“不，只是之前来尝过，觉得还不错，值得尝尝。”两人都没有在饭桌上玩手机的习惯，在社交环境里近距离面对面坐着，总得找点话题聊聊，“我酒量不太好，其实能喝的种类不多。”
程溪点点头表示了解。
陆仲的醉态程溪见过，确实不能喝太多。
“程老师……酒量应该不错吧？”
“怎么说？”程溪笑了笑。
“可能……酒吧老板都挺能喝的？”陆仲也笑了，“算不算我的职业偏见？”
“一半。我酒量是还可以，狮子酒量就很差。”
“我是不是没怎么跟你说过他？”程溪换了个姿势，“狮子是代号，他工作职业挺敏感的，所以只能用代号。”
“我跟他认识挺早的，好几年前了在贴吧认识的。那时候房价还没这么贵，我们就合计着一起开一家酒吧，明面上我是老板，实际这家酒吧也有他的一半。”
“他是个dom，能看出来吧？但他其实是个同性恋，还是承受方，这样的属性让他注定找不到合适的伴侣，所以特别玩得开。他人心地挺好，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流连花丛还不可一世，实际上下手轻，好说话，还心软。这么看起来，我能喝又能打，简直像个恶霸。”
程溪自嘲地笑了笑，陆仲也跟着她笑，“不像。你很温柔。”
“温柔么？”程溪伸手调戏了一把人，“觉得我温柔就对了。我对你下不了狠手，也没必要。虽然你身上见红真的很漂亮……其实我绳缚也不错，有机会给你尝试一下。”
陆仲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菜陆续上了，侍者鞠躬离开。像是这段对话的结束语似的，程溪喃喃地念了一句，“我刚刚还看见狮子在阁楼跟小男孩儿瞎搞……喘得我都湿了……”
陆仲猛地一呛，差点把肺都要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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