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的软皮鞭挟裹着破风之声,打破了这一室优雅宁静的错觉,也抽散了这一簇荼蘼花枝,在记者的后背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红痕。
优美的钢琴声中,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那具瘦削的身体上,鞭梢划过空气的时候甚至会发出悦耳的风鸣声。记者从最初压抑的闷哼,到后来从喉咙里溢出口球都堵不住的惨叫。
老板一瞬不瞬盯着台上的所谓“表演”,搭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高脚杯的杯梗,用力得指节发白。
可是台下却有人开始吹口哨,甚至鼓掌叫好。
玫瑰花,皮鞭,贝多芬,刑具,古典乐,惨叫,喝彩声,凑在一起,像一幕荒诞的戏剧演出。
十下打完,记者的后背已经一片通红,疼痛使他微微发着抖,固定他手脚的铁链被拉得晃动起来,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但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个黑衣大汉从刑架旁边的铁盒里拿出了两只连在一起的黑色乳夹,连接两只乳夹的细铁链上挂满了小巧可爱的铃铛,轻轻一晃就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然后他用乳夹夹住了记者胸前最为脆弱敏感的两个点,乳夹合拢的时候记者被堵在嗓子眼里的哀叫,听起来让人心碎。
而另一个黑衣大汉则拿出了高温蜡烛,所有人都听到了他宣布接下来的游戏规则:“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到铃铛响。铃铛响多少下,你就要挨多少下鞭子,听清楚了吗?”
25.
血红的烛泪,落在那片脆弱的脊背上,像滚烫的热血滴进皑皑白雪,烙出疼痛的形状。
没有人能在这样持续不断的折磨下保持冷静,饶是记者心智再坚韧,也做不到纹丝不动。铃铛清脆的响声在喧闹的剧场内听起来却是那么刺耳,然后是皮鞭一鞭一鞭落在皮肉上的钝响。
因为挨鞭子带来的身体颤动,让那些小铃铛们闹得更加欢快了,然后更多的鞭打骤雨般落下来,仿佛一个恶性循环,没有止境。
老板冷冷看着台上这一切,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从他喝酒的姿势里能看出一丝端倪。
他喝得好快。
服务生才给他斟上,一口就见了底。
红酒没有这个喝法的,萧强不动声色用余光看了老板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服务生及时给他斟酒。
当记者身上连成片的红痕隐隐开始渗出血丝的时候,软皮鞭终于停了下来。因为疼痛记者出了很多汗,盐分渗进新鲜的伤口里,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让他止不住地发抖。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衬得一张脸愈发苍白。
可是台下的看客们却似乎因为这个越发兴奋起来,戴着面具隐去了真实面容,使得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双双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叫好声此起彼伏,还有人大声质问着:“怎么停下来了?”
听到喊声,老板刚刚稍微放松下来的脊背瞬间又紧张地绷直了,就见台上那个黑衣大汉又从旁边的工具盒里拿出了新玩具——一根细长的金属长针,大约有7、8厘米长,散发着银色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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