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知道那枚银针是要用来干什么的,但是看客们在看到那根长针的时候已经兴奋到两眼放光,好像马上有什么有趣的游戏要上演了。而记者在看到黑衣大汉把针头对准自己的时候,本能地感到恐惧,他拼命想向后退离那根针远一点,但是手脚都被禁锢住的他根本无路可退。
最后他只能双眼惊恐地望着那个黑衣大汉拼命摇头。
老板双眼目不转睛盯着那根银色长针,猛地仰头一口又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重重地把酒杯墩在桌面上,握着高脚杯的手指用力到好像马上就要把那个细细的杯梗折断。
萧强在一边看见了,不动声色地把一只手搭在老板手臂上,轻轻拍了拍,等老板转头看过来,他抬眼往楼上董将军的包厢示意了一下。
老板跟着他的眼神往楼上看,这才发现楼上那个男人也正往楼下他们这里看过来,不甚明亮的光线里,那人面色阴沉,眼神冰冷。老板跟他对视了一眼,慢慢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冲楼上挥了挥手。
可楼上的人并没有回应,跟老板对视片刻后他移开了目光,重新看回了台上。
老板和萧强也跟着往台上看——黑衣大汉已经把乳夹从记者身上拿了下来,此刻正用一只手捏住那个肿胀的凸起,长针的针尖正对准了那个敏感的地方,看来是要在乳头上做穿刺。
但是记者奋力扭动,从嗓子眼里发出哀求的呜咽声。他挣扎得太厉害了,铁链被拉得不停晃动,黑衣大汉对了几次都对不准位置。另外那个黑衣人便上前来抓住记者两只手臂固定住他,这边这个黑衣人则从工具箱里拿出了另一个形状有些奇怪的工具,是一个前端带两个小眼的镊子。
他用这个奇怪的镊子一下夹住了记者的乳头,然后用力捏紧了镊子,把那根长针对准了镊子中间的小眼。仿佛预感到自己无法逃脱的命运一般,记者突然停止了挣扎,往台下看过来。
他的眼神在台下一堆堆兴奋的人群当中快速扫过,老板突然觉得心跳都停止了。
他不知道记者在找什么,追光灯全打在台上,记者在光源的正中间,从他的位置往下看,应该是看不清台下的情况的,而且台下的人都戴着面具,就算看得见也认不出谁是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记者的视线恰恰就停在老板坐的方向了,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里含着水汽,直直地往这边看过来。
他在求救。
老板不知道记者是不是真的看清些什么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出自己了,可老板知道自己不能起身,不能冲上去把他从那些黑衣人手中解救出来,只能坐在台下憋屈地喝着酒。
然后记者忽然一个触电似的抖动,一点尖利的叫声从鼻腔冲出来,而后声音愈来愈大,愈来愈凄惨——黑衣大汉把那根手针从镊子前端的两个小眼里面穿过去了,像扎穿一颗红樱桃。
接着他拿出一个银色的乳环,接在手针的尾部,用那枚手针把乳环强行带过去了。
黑衣人的手法很专业,一滴血也没有,但那个地方被刺穿的疼痛让人头皮都发麻,是在胸前生生开了一个洞。奄奄一息的记者还没缓过劲儿来,冷血无情的黑衣人已经如法炮制,把他另一边乳头也穿上了乳环。
老板在记者的惨叫声中又灌下了三杯红酒,血液中酒精的浓度快速上升。他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想把眼前的重影赶走。
“老薛,你不能再喝了。”萧强去夺老板手中的酒杯,但老板一把挥开了他的手,冲服务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斟满!”
26.
“大家对刚刚的演出还满意吗?”主持人笑吟吟走到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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