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就如当年他栽赃那人一样——
“也是,不然以元大人过目不忘的本领,只看过一遍应该就能记牢了。”
宋钊的剑在元锡白的喉间顿了顿,接着顺着光裸的锁骨向下移去。
“不似宋某天资愚钝,竟然整整三个月才将画本中的每一个字记牢……”
“每个动作,甚至……”
“每个姿势——”
听见了布帛撕裂的声音,元锡白有些惊愕地睁开眼,他今日特意穿上的杏藕色长袍在剑锋下缓慢地裂成几片,里衣也像散落的布片一样四分五裂,露出了底下略显苍白的胸膛。
“宋、宋大人……!”那剑尖挑破他的裤带时,元锡白终于忍不住地出了声。
但宋钊手上做着下流的举动,面上却不带一丝情色意味,不知道的以为他正在认真地做一件什么大事。
“这样看来,元大人的身姿甚姣好,那书中的娈童想必也及不上大人的千分之一。”
望着元锡白那裸露的胸肌与大片肌肤,宋钊面色平静地用剑底掂了掂那人跨间耷拉着的物事,狎弄之意明显,把元锡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对了,听说元大人此番前来是为了赔罪的。”
宋钊蹲下身来,与瘫倒在地上的元锡白平视。
“元大人打算怎么个赔法?”
那剑尖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蛇一般地在裆部游走。一会儿“不小心”割破几寸布料,一会儿贴着会阴与根部磨蹭。
元锡白四肢发冷,跨间却被那剑挑得发热,心中连连暗叫不妙。也不知道宋钊这么个光风霁月的人从哪里学来这些下九流的手法,几下便把他全身上下的筋挑得又软又麻。
“先前确实……对不起宋大人……呃……大人…想要我怎、怎么赔……”他心里打定主意,今日这屈辱不能白受,一会儿宋钊说什么他只管答应就是了。
宋钊听罢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还未等元锡白松一口气,他又不紧不慢地开口:
“近日坊间似乎流行着一种叫‘春宫戏’的东西,元大人可有听闻?”
“不曾……”元锡白说的是实话,自从元家没落后,他便无心再管那些风花雪月的风流之事了。
“所谓春宫戏,便是找个模样俊俏的小倌,将话本中的情节一五一十地演出来,供人欣赏。”
元锡白愣了一下,等他领悟到宋钊的言外之意时,脸色瞬间失了血色。
“宋大人!这不………”
“且慢,元大人先等我说完。”
宋钊一只手轻轻握住元锡白满是汗的下颔,将他苍白的脸扳正:“先前未见过元大人衣裳凌乱样子,今日一见,果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宋某认为元大人颇有演春宫戏的天分……”
“依我看,就演那《屏香记》最合适——”
“荒唐……!!!”元锡白不顾身上衣衫损破,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来:“我元锡白再怎么不堪也是安陵元氏的出身,圣上亲封的一品士族,怎能去做那下九流做的事……!?”
宋钊则是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元大人不乐意也没事。”
“看见我那桌案了吗?”他站起身,朝书桌那叠高塔似的奏章指了指。
“几乎有一半是弹劾你元锡白的。”
元锡白闻言全身一僵,扶着柱子连站都站不稳。
“我宋钊虽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但可难保证元大人的其他同僚啊。”
宋钊在他的檀木架上取了件绣着白芍的银毛披风,给元锡白披上,完事还贴心地帮他系上了绳络,好像那人的衣服不是他割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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