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锡白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骂道:“……右相大人,你不是朝廷命官吗,此处有恶僧在这神佛之地犯此淫行,你不赶紧将他们赶出去!?”
片刻,身后响起了宋钊不紧不慢的声音:
“修佛之人的梵行自有佛祖来惩戒,我没有这个资格。”
“什么歪理……你不出去赶紧放我出去!让开!”
元锡白恶狠狠地往后撞了一下,那人却好似一堵纹丝不动的墙,挡住了他的出路。
“让不让!?”
殿中的动静愈发激烈,大约是那小和尚终于被干到了高潮,哭叫得一次比一次大声,其间还夹杂着男人下流的粗语与淫笑,又是骂他婊子又是骂他骚的,交合抽插的撞击声乱成了一片。
身后那人的呼吸也急促了些,不仅不退,还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肩窝上:“不让。”
元锡白怒道:“你……!!”
宋钊一手制住他的腕子,另一手却从腰间环了过去,单手解开那腰带,隔着一层衣料握住了元锡白底下那高高翘起的物事。
“唔!——宋钊、你疯了!”
性欲高涨的阴茎被宽大的掌心裹着,粗糙的布料隔着敏感的马眼不住磨蹭,没过了几下元锡白就塌了腰,险些要站不住。
“啊……放、放手……”
宋钊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手法,修长的手指自下而上有力地抚弄着勃起的茎身,时不时还用指尖来回逗弄几下前头的小孔,直弄得那阳物颤动不止,不一会儿裹着那龟头的衣襟便完全濡湿了,跟尿了似的。
元锡白明显也感觉到了下身不堪的淫状,透明的清液不断从那小眼中流了出来,将布料洇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再加上那人手上仿佛性交的激烈动作,一股濒临射精的快感直窜上了天灵盖。
他的喉头颤抖了一下,几乎要跪在宋钊怀里:“……够了。”
“不要……啊、在这……!”
而那只作恶的手却仿佛执意要逼他走到最后一步,甚至随着外边那叫床的频率越来越快地撸动着那根可怜的肉茎。
又过了片刻,元锡白齿间溢出了一声嘶哑的呻吟,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最终还是在宋钊手里射了出来。
“你这个疯子……”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说够了你听不见吗,非要在这种地方耍弄我……”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只对我这样……”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松开了握着元锡白的手,温热的呼吸缓慢地打在他的脖颈上。
殿中那几人休憩了几刻,马上便换了另一人赤裸光身地骑在了小和尚身上,跟畜生交媾似的粗暴地抬起他的一只腿,胯下巨物用力地捅起了那淌水的嫩逼,直把那可怜的小和尚操得哀哀直叫,连声音都哑了几分。
“师兄肏得小骚货爽不爽?”
“爽……啊、啊……!骚母狗…想要吃大肉棒……全插进来……啊!!!”
“我要回去了。”
元锡白不忍再听这越来越放荡的淫声,转过头,鼻尖却不慎蹭过了宋钊的侧脸。
佛像内光线昏暗,他甚至看不清那人此刻的表情。但却唯独能望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眼珠黑沉沉的,仿佛世间只剩下了这一种吞天噬地的颜色。
元锡白僵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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