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玄猊乃是救人的神药,能将气脉断绝三天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而与它同貌的苳狲确是无色无味的杀人利器,能在转瞬间取人性命。”
“一名优秀的医者应当学会分清两物的差别,可不能端端害了其他无辜之人的性命。”
诸葛少陵笑着望向陆秉成血色尽失的脸,仿佛正在聊着无关紧要的家常:
“陆大人,你说是吗?”
*
特此声明:两种草都是我编的。
第26章
元锡白一时愣神,才教那人钻了空子,将舌头也给挤了进来。
两人舌尖相抵,气息相闻,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脖颈直攀到了后脑勺,又麻又痒,还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宋钊见元锡白滞着不动,便揽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动作刚开始略显生涩,但却十分认真,每次都进到最底部,缠着那湿热的舌根不放。
“唔……”
柔软的腔壁被异物侵入,元锡白本能地想要推拒,但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甚至反手扣住了他的腕子压到自己胸口,急得他脸都红了。
宋钊的吻虽然毫无章法,但却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元锡白口内的敏感带,抵着那软舌又卷又吮,就连身为风月老手的元锡白也被亲得丢了魂,精神恍惚地由着那人掠夺他口中的方寸之地。
这场深吻下来,两人背后的衣物都被汗浸得湿透,嘴角都还挂着对方与自己纠缠不清的津液,咫尺之间弥漫着股浓到可怕的情欲气息。
“!啊——”
还未等元锡白想清宋钊为何突然吻自己,他的眼睛便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所有景象都遁入了一片漆黑。
他张了张自己早已空空如也的手心:
——玉柯的红布条!
“宋………”
宋钊给元锡白系好了那布条,又低头贴着他的鼻尖,与那微张的唇摩挲了一阵,开口道:
“小点声。”
元锡白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脑子空白一片,一时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了。
忽然,面前之人托着他的臀,用力地将他抱了起来,吓得元锡白双手下意识搂紧了那人的脖子,唯恐失去平衡摔下去:
“你做什么!!”
宋钊将他压在佛像的内壁上,伸手解了那汗湿的亵裤,顺着半湿的耻毛一直摸到了极具肉感的股缝,两指齐并探进了那隐秘的穴口。
果不其然,那儿早已泥泞得一塌糊涂,连臀侧的肉都滑得握不住。
元锡白眼不能视物,其他感官便比平日里灵敏了许多。他环着宋钊的手不住地抖,像只离了水的鱼般无助地喘着气,脑子里全是那些淫乱至极的污言秽语,引得下面那道肉缝流出更多水来。
“哟!这骚逼尝了两个人的屌,里头竟还夹得这么紧,莫不是从窑子里偷跑出来的妓女吧!”只听一人调笑道。
另一人狠狠地拍了一下那肉臀,冷哼道:“妓女哪有他骚?这下头还会喷水呢,瞧这白屁股扭得,恨不得把我们师兄弟几个全榨干了——”
“要我说,咱俩就该一起插进去,把那小穴给磨烂磨穿了,看那婊子还敢摇着屁股勾引男人!”
谁知,那被干得哀叫的小和尚听闻此言,竟然哭着呻吟道:“啊……插进来……全插进来!……求求好师兄了……”
“骚穴受不了了……痒……要两根长屌都进来……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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